这话让高陵池心里忽然一动，“如果是能藏起一面镜子的空间，会不会炸毁一座大楼？”

这话让众人皆惊讶了起来。

玄都第一个按捺不住追问道:“你的意思是，那座大楼的倒塌是因为你刚才说的这个什么阵法？”

高陵池疑惑不解地盯着手中两张纸，“我刚才好像看见了……”

她将方才所见说了一遍，听完后王宣神色慎重地接过两张白纸研究了起来，而玄都仍在不可置信道:“如果大楼坍塌是因为这个，那他怎么会对我如此手下留情？我不可能打得过他的。”

“你没用香吗？”

听高陵池这样问，玄都不禁有些讪讪，“我手上的不多，那天正好没了……”

高陵池想了想后道:“也不一定，可能他是真的想借你的手毁了那栋楼，不过恰巧那时候空间扭曲产生了爆炸而已，这样一想，我突然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

高陵池看了问话的赵希禹一眼，又回过头去看向早已失去所有生息的吕暮，“怀疑他在下一盘棋……”

或许在他们第一次重逢之后，吕暮已经意识到何清晏的不对劲，所以他在何家那栋楼里布了阵法，一是为了防止何清晏出现在那里，二是借着阵法的掩护来藏起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