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卿凤发自内心的话，曹心陷入了沉默。

她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出真相：“抱歉，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你还是松开我吧，我其实不是余心，你喜欢的余心早就不在了，我是曹心，根本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曹心？”

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卿凤的脑子里涌现出了无数画面。

这些记忆画面来势汹涌，将他原本对余心的记忆都盖了过去。

曾经跟余心的相处仿佛只是一场梦，留在脑子里的只剩下了几个节点式的记忆画面，就像是人为进行了筛选植入，实际上他跟余心的曾经并不存在。

“你真的是曹心？”

卿凤的声音有些发颤了，却没有松开她。

“是，我不是原本的余心。”

曹心再次强调了她不是余心。

“那没错了，我喜欢的就是你，我就是清风啊！”

卿凤终于把所有的一切都想了起来。

他跟曹心曾经有过“三世情缘”，每一世都结为了夫妻，但曹心真正认可的只有第一世，最喜欢的也只有清风，所以他必须说自己是清风。

“你确定？”

曹心听他说得那么激动，反而有点不相信了。

他之前明明否认了，还表现得对余心那么深情，怎么可能真的是她的清风呢？

“那一日，你进了我的玉树馆，说只是来听曲的，不需要特殊服务，却在玉树馆住了三天。”

“还有那一日，你喝醉了，说你不仅可以跟我牵手，还可以跟我贴……”

“住嘴！不准再提那些事！”

卿凤还有一个“贴”没有说出口，就被曹心羞愤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