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商亭妤毫无负担地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paper吗？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妲己，我来自另一个时空，在那个时空，我的梦想就是发paper，越多越好。”

“什......么？”信息量太大，荆轲一时反应不过来，“你不是妲己？什么时空？什么paper？”

“第一，我外表看起来是妲己，但是对我来说，妲己只是我披的一层皮，我真正的身份不存在于这个时空。”商亭妤解释完第一个问题，等着荆轲继续发问。

“那你是谁？”

“我叫商亭妤，现在是博士四年级，一个搞学术的。”

“像诸葛亮一样吗？”荆轲很快理解了什么是“搞学术”，毕竟“博士”这个词，就指的是博古通今之士。

“可以这么说，但我是不那么天才的那种。”商亭妤这个时候仍不忘抖机灵，“我可能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恋爱小天才。”

“那paper是什么？”

“paper可以说是研究成果，如果能发表就说明你做得还不错，发得越多越厉害。”

“所以你是要去稷下学院吗？”

“不要，我都来王者大陆了，为什么还要搞学术？”

“那，你会消失吗？”荆轲低下头，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