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柠嘀咕，“你们要是死了，那被你们抓来的宿主，会怎么样呢？”

系统，“我们只是数据，不存在死亡。如果主神系统出问题，我们可能会静默，断线，被清除，总之会从宿主的精神世界里脱出。”

“我不关心你们。我只关心被你们抓来的其他宿主。”

系统，“好狠的女人。我们都已经走过三个世界了，好歹也算是战友。我在你的心里居然一点地位都没有么？”

简柠翻了个身，“换做是你被一帮流氓团伙绑架了。他们留下其中一个看着你。你会觉得这个看着你的流氓是好，然后关心他么？”

“……”

系统，“我才不是流氓。”

简柠叹气，“你们能随便抓人，还能入侵人类的精神世界，那你们的科技比地球高很多吧。”

系统，“这个很难定义。毕竟很多你们人类需要的科技，我们并不需要。所以在这些科技上，我们是0。”

简柠对这个概念还是很模糊。

“所以，你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星球上，专门生成了一个主神系统？你觉得符合逻辑么？”

呃……

系统沉默了。

简柠继续，“那这个主神系统最开始是靠什么发展的？它寄生在什么东西上？按照我浅薄的知识水平，你们这些纯数字的东西，难道可以不靠硬件存活么？”

就好比系统是一部电影，那这部电影总是要储存在什么地方吧。胶片，硬盘，就算存在云端，那也是需要依计算机等硬件设备的。它不可能凭空存在啊。

既然系统要寄生在宿主的意识海里。那主神系统肯定也要寄生在什么地方啊。

难道如果科技进不到一定程度，很多东西就可以不依托于硬件么？

简柠无法理解。

但是下一秒，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不，不对。系统自己也承认自己是数据。

显然，这个问题，系统自己也没想过，只能强行解释，“主神，主神系统是一个英明伟大的存在。它肯定有自己存在的办法。”

听到它的解释，简柠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这个主神系统有猫腻。

不过，很明显。这个寄生系统并不清楚主神系统的全部背景。

简柠想找突破口，没那么容易啊。

“好了。你们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现在我有别的问题想问。姚佳是怎么回事？”

系统叹气，“据我了解，她应该是刚刚被捕获的宿主。”

简柠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系统似乎是有些为难，却还是解释，“这是我刚了解到的。寄生系统之间有简单的交流权限。”

简柠点点头，“懂了，就类似于人类的圈子。类似于我们经常说的，我听我朋友说。对么？”

系统很明显不屑于和人类行为做对比，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的，“没错就是！”

简柠深吸一口气，“好了，你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