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破店，这么普通的药都抓不出来，还说是西京城最大的药材铺呢！迟早得垮！”冯氏就这蛮不讲理的德性。

开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不吉利的话，可那伙计也拿她没法子，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大吵大闹吧，这样不更加影响生意。

伙计实在没法跟她沟通，于是找来掌柜，“楼夫人，您这药方上的药确实也不是什么极为珍贵难得的药材，只是……按您的要求我们可能要些时间收集才行。”

掌柜一眼就认出冯氏是将军府的二夫人，前尚书府的大小姐，自然不敢得罪。

冯氏见掌柜的来了，气焰便更加嚣张，“你这万草堂号称西京第一药材铺，竟然连这几味药都凑不齐，我看你这生意还是别做了！迟早关门！”

那掌柜虽心中不悦，但还是一脸和气道，“夫人这些药虽不名贵，但要新鲜的确实已是难找全。”

“您看这五灵脂，小人要着人去山上抓鼯鼠来，才能取到；夜明砂就更加麻烦了，要到蝙蝠洞里去取，一个不小心被蝙蝠咬一口也不得了；望月砂和白丁香倒还好寻些；只是这金汁……小人得去寻一十一二岁的童子现拉一趴……”

“什么？什么东西？什么叫现拉？”冯氏听着怪怪的。

“夫人不知道？这五灵脂是鼯鼠屎，夜明砂是蝙蝠屎，金汁是人屎，望月砂是……”

“你别说了！”冯氏光听见这一大堆的屎就快吐了。

她折身返回将军府，好你个楼轻羽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竟然如此戏弄我们母女！

叫我女儿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