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响了,海莉,去接一下。”紧闭大门的的房间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没空,你去接,我在化妆,一会要出门拍照。”这位叫海莉的就是芬里尔的母亲,时尚杂志的模特。
房间里的那位就是芬里尔的父亲,新能源科学与工程方面的领军人物。两个人组成了一对奇怪的组合,八竿子打不着的职业最终凑到了一起。
电话始终没人去接,因为夫妻二人知道,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的一定是学校那边。学校只要往家里打电话,那一定是小狼崽子又闯祸了。
此时还是中学生的芬里尔,正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校长办公室里。校长在旁边给芬里尔家里打电话,只可惜没有人接。
“唉”,校长叹了口气,他已经拿眼前这个孩子没办法了,学校已经没什么办法能管的住她了。自己刚刚送走那个被芬里尔欺负的男生,那孩子坐在芬里尔的前桌。上课时候,芬里尔偷偷拿了个放大镜,对准太阳,将光线聚集到了前桌男生的卷发上,那孩子头发被烧没了一大块,后脑勺光秃秃的。
芬里尔因此被带到了校长办公室,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来这里了,几乎每周都至少有一次芬里尔被送到这里。校长还是很耐心的询问芬里尔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整蛊你的同学。得到的回答是:“我看他头发乱糟糟的,应该很适合生火,就尝试了一下,从结果上来看我的猜想十分正确。”
这个回答令人无语,不过从眼前这个“无恶不作”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已经见怪不怪了。校长没办法,这种事情一定要把双方家长叫来调解,毕竟芬里尔这边直接把别人烧秃了。
那个男生的家长来了之后,很生气的想要来找芬里尔算账,扬言说要把芬里尔头发也烧掉。这话听的芬里尔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由于校长室在一层,芬里尔趁着校长和那名家长解释的间隙,翻窗户跑了出去,把那名男同学带到学校的所有东西全扔进了学校的喷泉景观里面。回来的路上还抢了同学一把美工刀,准备好了来场决一死战。
校长没办法,为了避免冲突,只能先把那个男生和他的家长请回了家,当面谈话肯定是没戏了,这一见面肯定又得打起来。送走了对方,现在只剩下了一脸无所谓的芬里尔,美工刀放在桌子上。
“怎么?还想跟别人决斗,带着武器就回来了,你现在拿刀威胁我放你走不也可以吗?”校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叛逆的不良少女。
“我的剑只会对准我的敌人。”
原来还是个中二少女,校长已经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劝诫这个女孩了,以前批评也批评过,前前后后也找了几次她的家长,现在她家里人都已经不接电话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希望这周不会再见到你。”小芬里尔单肩背着背包,嚼了颗泡泡糖。“帮我把美工刀还给艾琳,谢谢。”
没有办法,校长已经麻木了,学校老师,自己,还有这女孩子的家长好像都没什么办法能管住她。只能寄希望于她以后能成熟一点吧,也去成长几年之后就开窍了也说不定呢。
溜溜达达也不着急回家,因为欺负同学被停课已经好几次了,这里的规定就是这样,对方不接受道歉或者问题没有解决之前芬里尔是没资格回来上课的。
小芬里尔虽然性格桀骜不驯,但她天生就有个爱好,喜欢收集小弟。桥洞下面的流浪汉,酒吧里的陪酒女,学校里一部分被打服了和被钱收买的不良学生,芬里尔都招到自己手下当小跟班,虽然有一部分只是自己幻想中的,那些成年人只是把她玩过家家的小女孩,只有小芬里尔自己乐在其中。
当然芬里尔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帮助,对于那些流浪汉,有时候芬里尔还会花钱买顿快餐接济一下那些一天两天没吃饭的人。但如果是因为吸毒,或者后天疾病导致流落街头的小芬里尔都不会正眼看他们一下,这种毫无价值的社会垃圾不如早点去死。同时芬里尔也没有什么成年人的政治正确,经常明面上歧视一些人群。这些并不是来自于芬里尔的家教,完全出于个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