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呵呵呵...”

秋渊翼不经意间，瞥了眼彩凤胯下的马鞍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看到一丝晶莹的东西滴入草中，遍寻不见。

秋渊翼浑身一颤，干咳一声，道：“咳咳，前辈，前方就是九龙山，我们上山吧，免得让常大哥等急了。”

二人催马上了九龙山，不久后，大批魔门魔头赶到了山下，将整个九龙山重重包围了起来。

......

夜间。

九龙山最高峰。

‘咔~’

伴随着一声轻响，悬挂在树上的大茧，终于破开了一条缝隙。

一道白光自茧中绽出，直入云霄。

紧接着，茧彻底破裂开来，强烈的白光，刺眼夺目，将整个黑夜驱散，光晕之中，一道模糊的人影，自茧中踏着虚空缓缓走出。

庆无极、司空皓月、付行舟、吕凝冰、王命天涯等人，纷纷眯起眼睛。

待光华散去，众人才看清楚，那自茧中走出的人，与历小寒一般无二，只是，她看上去更高贵，更不可亵渎，宛若真仙临凡，纵然是庆无极与司空皓月，心中竟然也生出敬畏。

她缓缓落下，绣着荷花的短靴踩到坚实的地面后，方才张开了眼睛。

一双杏目中，似有秋水，又似无尽浩瀚的宇宙，深邃而又美丽。

众人心中，都有些紧张。

贸然让历小寒吸收九天之石内的能量，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在司空皓月的推算之中，也不应换一个人格，或者说灵魂才对。

只是，眼前的历小寒，高贵不可亵渎，宛若天神临凡，甚至让人提不起抵抗的念头。

她，还是她吗？

“咦？司空老头？”

那一双深邃的杏眼最终落在司空皓月身上，随后她朱唇轻启，声音空灵，但语气却颇有些古灵精怪的调。

司空皓月笑了，道：“小寒，又见面了。”

历小寒撇撇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司空皓月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便被历小寒无情打断：“够了，我不想听你唠叨，你就说怎么办吧。”

司空皓月脸色僵了一下，随后才苦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历小寒心下腹诽不已，当初司空皓月疏忽大意，导致自己被白宇亭抓住，受了琵琶穿骨之刑，如果不是苏澈的灵药，自己肩胛骨处，必然会留下两个丑陋的疤痕。

不过历小寒倒是没有记恨过司空皓月，如果不是司空皓月与庆无极，她甚至不敢想当初自己被牧雄魂抓走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