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与马骉二人,拖着犹如死狗一般的高韧,跟在苏澈与谢兴怀身后,直奔武晴空的府邸而去。
一路上,苏澈和谢兴怀大声密谋起来。
“谢香主,今天抓到高韧,实属意外之喜。”
“不错,高韧嚣张跋扈,绝对想不到今天,他背后的主子陈金戈,也不会想到,我们其实是一路人。”
“高韧擅闯紫气阁,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呢?依我看,必然是陈金戈和韦兴二人,他如果想否认,你们就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口不能言,挑断他的手筋,让他无法写字,他如果想摇头,就扭断他的脖子......”
“苏公子高见!不过苏公子,我们最好在高韧见到武堂主之前,就将他和陈金戈、韦兴二人的罪名坐实,好借机彻查青龙堂口。”
“不错,可是,高韧擅闯紫气阁,到底有什么图谋呢?”
“这......”
“我知道了,他必然是想要偷偷调查圣主他老人家!”
高韧听着二人一唱一和,人都快被吓死了,调查圣主?圣教内没人有这个资格!
他一个护卫,摊上这种罪名,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呜呜呜~~~”高韧此时才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苏澈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立马封了他的发音穴位,导致他口不能言。
“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随后,苏澈问向谢兴怀。
谢兴怀迟疑着微微摇头。
苏澈一本正经道:“不,你听见了,他刚才交代了,他就是奉了陈金戈与韦兴的命令,偷偷调查与圣主老人家有关的宗卷。”
谢兴怀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苏公子的天聪灵敏,属下愚钝。”
“好了,到了。”
二人给高韧定了罪,此时也刚好到了武晴空府邸的大门口。
他上前先礼貌的敲了敲门,门内果然无人回应,苏澈便让谢兴怀与牛犇、马骉在门外等待,自己拖着高韧,进了朱红色的大门。
武晴空身穿一席素色长衫,依旧坐在后院的躺椅上撸猫看花。
苏澈来了后,她只是斜斜瞥了一眼苏澈,目光无任何情感波动。
“属下苏澈,见过武堂主。”苏澈抱了抱拳。
武晴空没有搭话,低眉顺眼,望着盛开的菊花发呆。
苏澈踢了一脚高韧,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启禀武堂主,此人名为高韧,是陈金戈与韦兴的得力打手。今日早晨,属下路过紫气阁,发现此人擅闯,遂命谢兴怀谢香主,生擒此獠,逼问之下,才得知,他奉了陈金戈与韦兴的命令,前往紫气阁,调查与圣主他老人家有关的宗卷。”
话音落下,武晴空转过头来看向苏澈,见苏澈面色如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姣好的脸蛋上,终于出现了一些表情变化,如一潭死水的眼眸,也多了一抹诧异。
武晴空不是没见过无耻之人,但像苏澈这种,章口就来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陈金戈与韦兴纵然有泼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调查圣主,
苏澈这话,武晴空压根儿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