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反对，他再次摸上她有些泛红的脸，面对面呼吸缠绕:“除了他，还有人欺负你吗？”

一句话，引爆了女人的泪点，她哭的不能自已全身颤抖，房间里都是她哭泣的音调。

男人将她拥入怀里轻轻拍打。

章怜这次终于没有拒绝，紧紧的抱住他，泪眼朦胧之际想起结婚致辞里那句他斩钉截铁的话“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哭过后，章怜情绪平稳很多，她蜷缩在男人怀里，这这个破旧的小旅馆身心得到了几年都未找到的安稳。

许帆抚摸着她的头发，神情温柔的注视着她，直到她起身，看向他带着坚定:“你走吧，带着小振走，走远一点，永远都不要回来，告诉小振，他没有妈妈，把我做过的所有坏事都告诉他”让他对他这个妈妈彻底的死心，永远不会在惦记她。

女人神色恍惚带着悲哀，好像走到生命的尽头那般无力。

许帆用力抓住她的手，使她恍惚的眼睛终于浮现上了点光亮。

“不，如果他要知道，那也是我干的坏事，谁让我爱上一个坏女人，嫁妻随妻。”他喃喃道。

女人的眼泪再次失控，她哽咽了:“你就是因为太蠢，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许帆亲亲她的眼睛，笑了:“或许吧，在你面前，聪明不起来”

章怜抱住他消瘦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口，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许帆抱着她，目光投向床边的窗帘:“阿怜，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像风一样。

章怜在他怀里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好”

许帆亲亲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