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与脸上朴实不太相符的笑容，激动中带着恶意，打开页面上面正是一个抑郁症的女生求助话语。

他噼里啪啦的操作着键盘，洋洋洒洒的打下一串骂人术语发了出去。

直接怂恿女生去死，骂女生活着也是浪费国家资源，既然有病就不要影响其他人。甚至扒出女生以前发的照片指指点点，扬言要把女生在网络上那些事告诉她父母家人和学校，让学校管管她这个有病还影响别人的人。

有人看不下去过来骂他，他变本加厉的连同路人一起骂，扬言要查找路人id带刀杀他。

最后路人怏怏的退出战斗，他的评论被不少人点赞。

每当看见看到这种示弱的他就更开心，战场换了一个又一个，跳楼自杀的人他不仅不劝，反而激怒对方说他不敢跳。

直到人真的跳下去，血染红了地面，他没有丝毫愧疚心里，反而更加上头，要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利索就好了。

冯往心里这么想的，粗糙的大手握着鼠标，浑浊的眼睛看着屏幕充满兴奋。

这是九九光屏上的一角，光屏上还有许许多多或者说更加恶劣的人或发言。

他们在现实生活里普普通通憨厚老实，在网络上却手提镰刀割人性命。

他们都参与过网堡姽婳和别人事件。

九九一道无形的光随着光屏进入数剧，精准锁定这些人。

冯往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自己变成之前的网暴对象，困在他们的身体感受到他们被网络发言困扰的苦不堪言。

甚至自杀的那种实实在在的切实感都好像是本人一样，疼的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