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见童贯一脸冷汗面上青白想着等下还需要这老东西装装样子,便挥手拂去封了他的几处穴位让他不再那么痛苦。
“你在命令我,嗯?”
小侍从被向天乍泄的煞气惊着了,别人不清楚他却是隐约明白自家大人这副鬼样子肯定与眼前这人有关。
还有城门挂尸的那朱勔一大家子说不得也是此人所为。
昨日是他陪着大人去的朱府,虽在前院外间等大人。却也听了一耳朵朱家大姑娘请了一绝佳仙姿玉貌的郎君过府饮宴。
那容色形容端的就是眼前人没差了,毕竟整个大宋再也没有第二个年纪轻轻白发仙姿的玉郎君了。
且妖孽邪性十足。
小侍从抖了抖,委屈的瞄眼毫无反应的自家大人扁扁嘴道:“小人岂敢。”
“当心祸从口出珍惜性命哈。”向天轻挑的用折扇挑了他的下巴邪笑道。
小侍从这才吓出一身冷汗:卧槽!大人都这样了自个算哪根葱啊?!
抖的越发厉害自动缩到童贯的身后去了。
向天视线掠过轻哼一声不再理会,只视线飘到范通时。
他瞬间清醒般跳起:“我...我这就请了诸位进来。”
莫问淡定的瞧着已经完全忘记要请示童贯的范通飞奔了出去,心下暗忖:好么!这倒戈的也特么快了些吧,师妹的杀手锏还没使呢。
很快,一行人步履匆匆的进来了,个个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给童贯见了礼。
又嘘寒问暖恶心巴拉了一会,还有那谄媚的还想继续无底线的发展。
不耐烦的向天大咳一声:“枢密使,提醒他们说人话。不然我不介意多些哑巴。”
真是平地炸雷劈得他们外焦里嫩:有外人!还是妖孽般的存在。
那些地方文官如同知、通判们霎时面上窜红尬在原地。
而跟随童贯的一干亲随部将及地方驻军们则是僵似炸尸,徐缓的转动头颅来回观察着向天与童贯之间的反应。
却仍是无法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向天是否敌友的关系。
童贯内心也着实感到诧异,一是没想过向天会帮他止痛,二来则是感慨向天凭实力碾压自己。
如他这般青葱模样时何曾如此恣意潇洒狂妄自大过?现如今......唉...
童贯深吸口气,再缓缓吐了出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曾经的不可一世换如今的苟活一时。
死不可怕,糟糕的是怕死。
童贯闭目咬牙再睁眼已是过去:“莫天师是本相依仗之能人,且亦是官家中意我朝未来天师之尊。”
“望尔等今后能遵从天师断言与口令,见天师如见本相。可都听明白否。”
“......”众人除了一脑瓜子嗡嗡还是嗡嗡...
随即,童贯发出的一个个军令才真正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好些个闻所未闻的新兵蛋子居然去了西路各禁军将领麾下做了各将军的副将。
虽然这些副将没有军衔官品等同亲兵,可一旦有了机会那就是实打实的越级攀升的好机会啊。
而平定方腊有功的韩承节居然又提升了好几级,直接提拔到童枢密使的身边来任职了。
站在厅里的辛兴宗只觉面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扇了大耳刮子。
难堪羞窘更有对枢密使的微微恼怒。一响照顾手下部众的大人今儿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