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海锦城知道她心里也不好过,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安慰。
向芝兰回眸对上海锦城深敛的眼神,“城城,这事儿你一直不在家里谈,大家反而更担心。我曾经听你爸爸打电话问戴少爷。”
“家里稳定下来,公司的工作也可以闲下来了。只要你们好好的,下来我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增加力度。兰姨,你不相信我吗?”海锦城少有的没有嬉皮笑脸,一副认真谈事情的样子。
在向芝兰看来,却更不自然,更令人心疼。
“好事多磨,人是我给弄丢的,我要亲自把人找回来。兰姨,相信我!”
向芝兰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因为他不接纳建议而更担心。
她轻蹙秀眉,难得严肃的语气对海锦城说:“城城,你爷爷和你爸爸可能不会给你太多时间了。他们好像在……”
小息一会儿,晚了些下楼的海仕腾,没有在大厅里找到人,心里已经不快了。这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躲在小偏厅里聊得欢。
海仕腾连走过去都嫌慢,在走廊口就直接呼叫,“阿兰,帮我拿件外套!”
这女人,有什么不能在大厅里谈的,非要,非要……
“唉……”
“诶,来了!”向芝兰叹了口气,来不及和海锦城打招呼,答应着走出小偏厅。
海锦城没有去管向芝兰,更不会看父亲的臭脸。
他自嘲的笑一笑,双肘撑在大腿上,弯下身,把脑袋重重的埋进两掌间:不给太多时间?他们要做什么?直接插手找人?以我这五年投入的人力物力,你们插手能有什么用?
大班艺术组参赛的第二个节目,终于编排好了,是一组小品。
人员、场景、道具等都有了初步的计划。上午,夏夏约了袁园长检查效果。园长确定后,就开始排练。
简洁明亮的舞蹈室里,宽大清晰的大屏幕前,一张小台,上面放着一台电脑。
袁园长和夏夏并排坐在电脑前。
夏夏一手握着电脑鼠标,一手拿着电光笔跟园长妈妈讲解着。干净清秀的小脸上一派认真,严肃。话语清晰,造词简洁,每讲完一小段就停下来,看看园长妈妈,等候她的意见。
不管是专业知识、工作时的认真求实,还是一直来的作品或教学效果,袁园长对夏夏都很有信心。
每一个作品,哪怕是一小段音乐、一小组律动,袁紫琼都觉得完美。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夏夏的作品有一种熟悉感、亲切感。
坐在大屏幕前,一个个闪过的镜头,根本没有进入袁紫琼眼里,她的心思已经飘了很远很远。
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子,一次失身,有愧于心里的男孩,密密实实地把自己藏了五年,不联系更不主动争取。
是不懂得爱还是爱而不得?是爱惨了还是不够爱?
她能放弃这思想,坦然接受婷婷爸爸的追求吗?洪家的家世和婷婷爸爸自身条件是很好,思想上会不会嫌弃她?
白区长对夏夏的意思也很明显。
要不是为了夏夏,平时哪些小交流,小讲堂的,就算这次艺术赛初赛,那需要堂堂区长亲自督导,事无巨细都亲自过问。
从个人条件看,白区长沉稳细心,更适合夏夏,婚后夏夏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舞蹈事业。
区长的身份对夏夏的舞蹈前景比较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