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选择之后，图书馆随即消失。

脑海中，出现一本薄薄的书籍，正是“光愈”。

“神会为你提供知识，但真正的学习，还要靠你自己。”林霄说道。

“家族商城”这个技能，可供开发的空间很大。

他可以直接为技能标上价码，让信徒花费灵魂购买。

但这有点竭泽而渔的味道，信徒花费的灵魂，也有可能带有副作用。

而且，信徒学习技能的过程中，本身就会带来灵魂的损耗，为他提供信仰值。

所以，他没有给技能标注价格。

最重要的是，信仰不是买卖。

明码标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点太掉价了。

加入“龙牙刀法”和“翡翠精神锻炼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想要看看，如果不学习职业技能，而是学习外部的知识，同行分数会不会下降。

一年多的时间，他和乌尔交流了不少，知道属于神只的知识。

神只代表着道路，这条道路是统一的。

按理说，“翡翠精神锻炼法”代表着葛拉斯对世界，对生命的理解。

如果学习了“翡翠精神锻炼法”，也就迈入了葛拉斯的道路。

按照神只的知识考虑，这是在转变信仰。

但林霄总觉得，同行者不是这么简单。

不能用传统的信徒道路来解释。

正好，用这个科维奇来试试。

小孩子没有选择“翡翠精神锻炼法”，让林霄有点意外。

不过，这种事情他不好直接干涉。

顺其自然吧！

年长的鱼人祭祀杜肯在树林里捡取牙齿和鳞片，感觉差不多了，就回到林霄身边复命。

正好看到林霄邀请科维奇入教的一幕。

他目光闪烁，心中迟疑不定。

潮汐之神已经很久没有回应了。

高阶祭祀消失很久了。

底层鱼人几乎全部疯狂，只有他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才苟且至今，在疯狂的边缘徘徊。

尽管不想承认，但潮汐之神，很有可能……

杜肯摇了摇头，将脑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压制下去。

“大人，牙齿和鳞片收集好了！我视力不行，有些没有找全。”

他把一个鼓鼓的袋子递给林霄。

林霄接过来，用手颠了颠，满满的一袋子，看重量，应该可以打造一把龙牙刀了。

不，不能叫龙牙刀，只能叫鱼刀了。

通过科维奇的讲述，他大概知道废墟的情况。

迷宫底下，应该就是空间薄弱点所在。

现实世界的灵魂，可以通过薄弱点，进入到亚空间当中。

下去的话，带着一大袋子牙齿，有点不方便，不如直接把牙齿打造成刀。

董清秋的灵魂回归，让他也知道了豢龙氏的传承。

无论是龙牙刀法，还是锻刀术。

锻刀术，是以地龙的牙齿为基，以气血为火，以精神为锤。

在锻刀之前，先要掌握炼法，将气血凝练。

所谓的炼法，是龙牙刀法中的一门。

龙牙刀法分为两门，一门打法，一门炼法。

林霄没有练过龙牙刀。

不过，他有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