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出来我在秘密研发超级血清了？”

“帮助班纳博士控制变身，招募原军方研究员，新成立的研究机构，充裕的经费，卢西恩你不会也在开发钢铁战衣吧。”看着卢西恩揣着明白装糊涂，皮尔斯不禁有些莞尔。

“你还真别说，我真有这个打算。”看着皮尔斯，卢西恩一本正经的说到，“手上拿的，地上走的，天上飞的，费斯卡都很感兴趣，但绝不包括变种人研究，不过你们放心费斯卡有新研究成果一定会通知神盾局…”

“你不准备继续超级血清的研究？”听到卢西恩的回答，尼克.弗瑞意很意外的问道，军方花了半辈子的时间，好不容易有了班纳博士这个成功的样本，经过一系列变故费斯卡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具备，再加上神奇的魔法力量，神盾局可是认定费斯卡研究出超级血清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它的实际控制人却表示不会再进行血清研究，这是在哄小朋友吧。

“很意外吗，要说血清研究难道还有人比神盾局更了解它吗？可为什么你们却没有这方面的研究。”对尼克·弗瑞的疑问不以为意，卢西恩反而反问一个神盾局一直都回避的问题，“为什么美国队长的恋人佩吉.卡特女士没有主导血清研究，我相信除了厄金斯博士没有人会比卡特特工还要了解它，为什么。”

“女人总有感性的一面。”看到卢西恩圆滑的态度，皮尔斯似乎耗尽了耐心，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话便站起身将酒杯放回茶几上，对尼克·弗瑞说道，“谢谢你的好酒尼克，今天我耽搁你太多时间了，理事会每天的例会要开始了，我先走了。”说完皮尔斯也不和卢西恩打招呼就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卢西恩，你不应该在皮尔斯面前提起卡特女士。”待皮尔斯离开，尼克·弗瑞才有些责备的看着卢西恩说道。

别说尼克·弗瑞了就连卢西恩都很惊讶皮尔斯这样的老狐狸居然还会把自己的厌恶挂在脸上，或者说脸上的不满也只是日常的伪装？

转身按下按钮，磨砂镜面般的落地窗恢复了原先的明媚的阳光照进了办公室内，“早年皮尔斯一直力主当时还是科学战略军团的神盾局研究开发超级血清，但卡特女士…你没有接触过是不会懂得，其实我们对她都有一些阴影…”真是难得尼克·弗瑞也会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卢西恩将心思埋在心底，看来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下正在英国养老的卡特特工。

“这么说今天没有达到你们的预期啊，尼克。”

“不，比我想象要多的很多，我十分期待费斯卡的作品。”丝毫没有挫败感的尼克·弗瑞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边走还边说道：“卢西恩来吧，巴士已经准备好了，我送你一程怎么样。”

“不想当棋手的棋子不是好棋子，我说的对吗尼克？”听到有顺风机可以搭，卢西恩站起来意味深长的有感而发，说完就先尼克·弗瑞一步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无话，就在两人登上电梯后尼克·弗瑞双手撑着护栏，看着一路低头看手机的卢西恩轻问道：“看来你已经收到情报了。”

低头翻看邮件的卢西恩并没有抬头，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斯塔克工业基地被炸了一个窟窿，全世界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