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眼对上官澜笑着说“本夫人确实没有上官小姐的大气肚量,在家就是我那女儿他也不能多看两眼,更不要说外面的女子了,所以我善嫉。”单手撑着下巴。
剥花生的手顿了下,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
刘谦城和白色斗篷男子两人好奇的看着时雨,不是没有女子这样,是太少了,大部分女子嫁人后明明心里不愿意还是会笑着给当家的纳妾,时间长了导致整个人气质都变了。
时雨对于自己善妒一点没有不好意思或者觉得见不得人,哪个朝代没有善嫉的女子?就算没有也会被别人说成有,上官澜不就是说的那人吗?
“作为女子不就该为自家相公着想考虑吗,怀孕生子时后院总要有人陪着当家的,宁夫人应当为丈夫着想。”
现在的女子其实不难,难在女子自己给自己上纲上线,明明很多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妻子却认为男人需要,男人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就是家中妻子纵容的吗?
“其他女子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的男人不能,从他是我男人开始,到死也只能是我男人。”温柔的人,嘴里却说着霸道的话,她骨子里就是认为两人要从一而终,她爸妈、公公婆婆不就是这样吗,哪有什么规矩。
上官澜心里有些动容,张嘴想反驳什么,贾思思推开门“好!我贾思思就喜欢和从一而终的人交朋友,我爹娘也是一世一双人。”蹦跳跑到时雨的另一边坐下,贾思安摇摇头。
这个妹妹越来越管不住了。
“抱歉,我妹妹被家里宠坏了。”但不觉得贾思思说的话有任何的不对。
几人都笑笑,只有上官澜一人气闷。
上官明晨也不帮忙说话,自家妹妹该吃吃苦头,未出阁的姑娘居然和已嫁妇人谈起什么该什么不该,他们母亲性子弱才会导致没什么本事教澜儿,明天就把人送回上官府,当初让嫁不愿意,现在又来嫉妒,该回家学习女子的礼节了。
贾思安坐下来,朝男子点下头。
吃花生的时雨左右看看,觉得一桌子人都很有趣,有种都认识的感觉,但认识的时间长短不同,更让她觉得想笑的是,白色斗篷的男子明明一身贵气,却对自家男人很恭敬,那崇拜的眼神都遮不住。
撇过头看男人:你好像把男女都迷住了。
看明白她眼神意思的宁渊回了个你傻的眼神。
时雨在桌下捏下他的大腿,殊不知这点力度就跟挠痒一样,收回手时被大手抓住,抬眼对上揶揄的眼神,心脏就跟电击了一般‘砰砰砰’。
“欸,嫂子,我们晚点去走走,昨天说带你们逛街的还没去呢。”贾思思在旁边说,时雨才回过神来,抽回手。
“晚点再看吧,反正这两天我都在这。”
一番听下来,时雨也知道那男子叫什么名字了,户惊羽,京城人,比宁渊小五岁。
打着哈欠坐在旁边听,好困,不知道能不能回家睡一觉,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
“困了?”耳边响起宁渊的声音,她又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欲睡不睡的样子不知道戳中了宁渊哪个点,伸手捂着要笑出声的嘴,眼睛没有遮住,大家还是看到了。
户惊羽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挑起,对这样的宁囚渕表示陌生,这是他第一见宁囚渕除了冰冷外的其它神情,以前的宁囚渕眼里不会出现柔情似水、笑意这样的表现,那会代表软肋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