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哈利继续说,“我得从会旋转的楼梯上摔下来——或者绊一脚。”
“不行,”潘西驳回,“这件事情我已经写在星期一和四了。”
他们花费了大概四十分钟总算编完了满满当当的一个月预言,伊芙古德拿了张哈利的看。
“按照你们写的,你们下个月可够倒霉的是吧?”伊芙古德觉得还真得夸赞一下他们编纂的技术,“哈利——你下个月怎么会平地摔八次?”
“看来我得改改。”哈利又拿回去,“那我就写我差点淹死吧。”
“……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了。”
非常让人意外的是特里劳尼教授给他们的作业打了高分,并且大声的在全班面前朗读,伊芙古德不得不憋住笑听她念出潘西的作业——她说自己下个月会处理十次鼻涕虫粘液。
又过了几个星期,他们迎来了他们最最盼望的——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十月三十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下午的课程提前半小时结束——万岁!”
“太棒了,”哈利说,“要知道星期五的最后一堂课可是魔药课啊!”
“真糟。”伊芙古德说。
城堡的各个地方都被重新翻新打扫,费尔奇似乎比往常更加神经质,他抓学生的卫生越来越严,简直到了一种变态的境界。
还有斯内普总是不知道去了哪里,地窖的门经常关闭着,她最近也鲜少见到他。伊芙古德借着用凤凰治疗的幌子进了邓布利多办公室,他告诉她自己派遣斯内普去做点事,所以最近可能不会怎么见到他。
“真是烂透了。”
邓布利多笑着看向她,然后在福克斯唱完歌后握上她的手腕。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看成效了,我觉得那个诅咒应该好了不少——”
邓布利多再次感知了一下,他吃惊地收回手,“你的诅咒没了。”
“——没了?”伊芙古德也是懵的状态,“什么是没了?”
“有一段时间了,”邓布利多说,“我想可能在上个学期暑假之前就好了——奇怪。不过我想这都不重要,”他慈爱地摸摸她的头,“重要的是接下来福克斯能安心长它的尾羽了,孩子。”
伊芙古德默默抽回想拔它一根毛玩玩的手。
总算最让人激动的日子到了,伊芙古德这天晚上和潘西他们一起去门厅,她和一个黑色身影擦肩而过,她回头想看看那是谁,却发现那是斯内普。
他最近总是匆匆忙忙的……除了上课就基本上找不到他的人影,应该是在忙邓布利多嘱咐的事情吧。
但是伊芙古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觉得斯内普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改变——魔药课的时候依旧爱扣格兰芬多的分,那排扣子也还是扣得整整齐齐的,还是会无条件包庇斯莱特林,只是接触时间变少了而已——
“怎么了?”潘西见她一直没有动作,停下来问她。
“没什么——你有没有觉得斯内普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啊。”潘西说,她疑惑地看了眼斯内普远去的背影,“而且你也不是问了邓布利多,他最近确实有事情要忙吗?”
“八成是你激动过头了。”德拉科说,他催促两人,“快来吧,时间快到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