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挑吧，挑好搭配好，再给我们。”

……

送走设计师和化妆师，已经是下午五点。

选好温蝶的穿搭后，权斯燃依照温蝶的穿搭元素挑选了相匹配的正装，并依照正装选了可供搭配的领带和口袋巾，并挑选确认了口袋巾的叠法。

而结束后，两人对视一眼间，都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问题——

貌似，结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婚纱和婚服，都是被安排的。

甚至，结婚证那张照片，都是敷衍了事，当时去帝都民政局现场照的。

拍照片的时候，因为各怀所思，两个人在摄像师的指导下，都是职业假笑。

另外温蝶还记得，貌似当时拍完照，红本本拿到手后她看了一眼。

再之后，她就不太敢看第二眼——太吓人了，两个人都是假笑。

那笑容之下，好像各自都想刀了对方。

不过后来她也确实没再看过第二眼了。

因为结婚证领到手没多久就被权斯燃收走了，美其名曰怕她弄丢。

再后来嘛，婚礼那天，在红毯上，他们甚至没有接吻，即使当时全场人都在起哄，让亲一个亲一个。

果然，往事不堪回首，早知今日，当初也不会那么敷衍了。

这样一想，遗憾似乎是天注定的。

“夫人在想什么？”

忽地，他望着她，情不自禁地问。

她淡淡看他，“明知故问。”

权斯燃低头吻了下温蝶额头，将少女抱到自己腿上。

他看向她眼睛，语气温柔：“那夫人，我们要不要，去换个证？不然以后拿出来看，多吓人啊。”

“你还知道吓人呢。”

当初，冷脸对她，凶得要死，一张嘴就是挖人眼珠子。

权斯燃笑得讨好，抱着温蝶起身往电梯走，“我错了，我也向夫人道歉，当时，是我混账。”

“那我们，要换吗？”他又问。

温蝶看权斯燃，笑了笑，“你很想换吗？”

“嗯，想。”出乎温蝶意料，权斯燃承认得很大方。

他说完抱她进电梯，摁下数字3，电梯门合上往上升。

密闭的空间，让温蝶想起之前权斯燃和她的剖白。

她心微紧了下，下意识地将他抱紧了些，“那明天吧。”

“明天寿宴结束，下午回来的路上要经过民政局，到时候可以去附近影楼拍照，然后去补办证。”

温蝶说完话，才发现权斯燃一直盯着她。

“怎么了？”

“没有。”权斯燃低头吻了吻温蝶颈侧，“只是，突然好后悔。”

温蝶心里咯噔了下，“后悔，什么？”

权斯燃轻抚温蝶长发，又吻了下她额头，话语落在温蝶耳畔弄得她耳根有点热。

“后悔没早点对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