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为您效劳”。书信官行了一礼便退出房间。
其实自己本人出马加上大部分卡拉迪亚战士出征的情况下,允许国内贵族征召这么多军队隐患也是极大的,但李察并不在乎。
经过这一年的发展,李察把帝国的资源兑换成了海量的第纳尔,只要萨哥斯不失守,自己凭借着萨哥斯堡和无穷无尽的第纳尔,要不了多少时日便可以再次把整个大陆给攻打下来。
再者弗兰克是自己忠实的追随者,他最明白李察的实力,帝国的侯爵,反叛又能得到什么呢。
弗兰克也知道自己并没有一统大陆的实力,所以安心的做帝国的侯爵,安心的去平叛领赏,才是最正确的道路。
卡斯蒂亚依旧是重兵把守,这个海港城市是连接群岛的重要据点,李察可不想征战回来后,船只已经没有停靠的地方了。
处理完公务,李察也从书房中走出,准备回到卧室继续刚才没有完成午睡,窗外的雨还在下着。
在雨天睡觉是多么令人惬意的事啊。
就在李察睡觉的间隙,弗兰克的联军统帅书信正在被传送,而卡斯蒂亚也在紧急调配船只,核对出发人数。
粮食后勤的问题,只要李察一到群岛就能马上得到解决。
第二清晨,远航的帝国军队已经在港口处集结,这次主要携带的是多罗克军士和多罗克弩手,骑士在这些海战中并不能发挥出他们的优势。
时间来到三天后,海上的日子还算是风平浪静,虽然一直带着绵绵不绝的细雨,但好在海面并没有狂风暴雨。
李察有些脸色发白的从船舱中走出,登上甲板,。 三天的海上航行让这具身体倍感眩晕。这具身体还未曾坐过船,晕船也是在情理之中。
时间很早,天色还未完全大亮,稀薄的晨雾笼罩着四周,只能看到雾中有一团光亮,那是太阳即将升起的预兆。
因为近段时间的阴雨绵绵,气温也变得有些湿冷,加之清晨,周围死一般的沉寂。
李察紧紧了身上的皮毛外套,嘴里嘟囔着:“这鬼地方怎么还有点冷”。
噗通,噗通~
船锚落水的声音响起,岸边的阿帕奇带领的一队卫士早已等候。
“陛下,相信您的到来会为帝国带来一场伟大的胜利”。 阿帕奇从人群中走出,来到李察面前。
“嗯”李察点点头,向着前方走去:“现在什么状况,详细说说”。
“陛下,这边来,我们已经为您修建了临时宫殿’。阿帕奇冲到前方带路,一边走一边说着:“群岛的地图想必陛下已经过目了,现在我们已经拿下了近半的外围岛屿,只是中心区域一直很焦灼。 考虑到伤亡的问题,我们也一直没有对中心区域展开进攻”。
“先到驻点再说”。李察呼出一口热气,群岛的早晨有些像萨哥斯的深秋,等太阳完全升起后,气温就会骤然抬高。
“陛下,这边来”。
岛上并没有修建道路,一行人就这样步行到了岛上的临时据点。
一座有巨大石块垒砌的房屋,看规模不算很大,就像最开始的饿执政厅那般,不过房屋布置的相当漂亮,各种丝绸天鹅绒的饰品布满了房间。
说是宫殿,更像是神殿,房间很大,一走进门就是客厅,也可以说是会议厅。 开会,吃饭办公等都在这里进行。
看着这简陋的石块房子,李察心说:“还不错,至少防潮,没有人让我一来就住树屋或者是帐篷,已经很不错了”。
“阿帕奇,现在来说说”。李察坐在巨大石块做成的圆桌旁,拿出一个卷轴,摊开在众人眼前。
阿帕奇对着地图开始讲述,在地图的加持下,众人对于阿帕奇讲述的群岛战事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李察的眉头始终紧皱,没有放松下来。
按阿帕奇刚才所讲的,敌军在群岛的兵力部署算不上充足,可对方的船只技术远远高于己方。
帝国的舰队几乎是完全采用了诺兰的舰队的制样,论武器装备,诺兰也同样不差,为什么会被从群岛赶出,看来就是因为这船只的问题了。
据抓到的斯诺帝国士兵所说,群岛到亚伦大陆也不过四天的行程,也就是说,一旦斯诺帝国发现自己大举进攻,可能把群岛当做战争的前线,那额斯诺帝国的援军就会蜂拥而至。自己想要打上亚伦大陆,必须得快速拿下群岛,让斯诺帝国没有反应的时间。
群岛的土着已经所剩无几,而李唐是块硬骨头,群岛上斯诺的驻军并算不上是太多,他们大多是迪诺帝国的边缘人物,来到这儿进行开荒的。
只要自己能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拿下群岛不难,最不济自己可以不计伤亡,强行登岛,让 这些斯诺帝国的士兵们没有可以补济的地方。
“来吧,说说吧,也打了十来天了,你们应该已经积累了一些水战的经验了吧”。李察沉声道。
闻言,众人纷纷低着头,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这些斯瓦迪亚人,几乎都是旱鸭子,攻伐群岛基本上从来没进行过船战,都是强行登上岛屿作战。
见众人没有开口说话,李察把目光放在了坐在后面的郎腊德身上。 这是自己出征所带的唯一一个诺兰贵族。
郎腊德就是原本卡斯蒂亚的一个男爵,他也是诺兰再群岛的军事长官之一。 虽然之前诺兰被斯诺帝国一顿暴揍,几乎毫无还手能力,但这也不妨碍郎腊德是这个地方对水战最有发言权的人。
郎腊德感受到李察的目光,一双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
李唐帝国成立,像他这样的小贵族,特别还是在东大陆板块负隅顽抗的,都是一撸到底,直接贬为平民。
这次李察亲自征召自己入伍,只要好好干,爵位随时都能回来,甚至比起之前更好。
畅想着美好未来的郎腊德也是一脸希冀的看向李察。
李察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个,...郎腊德是吧,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