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御书房内笼罩在一片寒凉之中。
越贵妃静静哭着,皇上也不忘叫人去将那被贬为才人的沈氏押来!
怪不得她先前敢那般说,竟然打得这等主意!
不多时,因着此事牵扯过多,包括云慕歌在内的,连带着军营中几个副将,以及那个眼线,一并入了宫。
而陷入昏迷的南宫澈,则在军医与太医的陪同下,一并进了御书房。
南宫锦一心想着云慕歌先前的话,那剑不受控制,竟然是她做的手脚!
此刻自己被父皇押进宫,他必然要说出自己的冤情。
一进御书房,见到座上那个黑着脸色的男子,南宫锦的腿忍不住发颤。
“父皇……”
南宫锦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看到一抹身影冲着他而来。
“本宫要杀了你!”
越贵妃面色狰狞,双手直直掐着南宫锦的脖子,南宫锦避之不及,双手又被身后的侍卫禁锢着,顿时他缓不过气来……
“放,放开……”
南宫锦断断续续的声音并不能唤回越贵妃的理智。
“你个贱人!放开我的锦儿!”
后到的皇后见此场面,不知从何来的力气,挣脱了身侧的宫女,与越贵妃扭打在一起。
云慕歌坐于一侧,看着昔日后宫中尊贵的两个女子,此时竟不顾身份这般发泄,她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心情不错。
“给朕住手!”
犹如泼妇一般的举动,让皇上更加沉下脸色。
蓦地听到男子震怒的声音,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这才松开了手。
回过神来的越贵妃看到后面躺着的自己的皇儿,依旧还是昏迷中,下身早已被止住了血,可面色煞白。
“我苦命的澈儿啊……”
越贵妃抱着南宫澈,赫然一副母子情深的画面。
“你个畜生!亏朕还想给你个机会!”
皇上走上前来,看了一眼南宫锦,面上竟无一丝悔过之意!
他一口怒火涌上心头,对着南宫锦的小腹处,就是一脚。
南宫锦身形不稳,被踹倒在地。
沈才人连忙上前护住南宫锦“陛下,此事定有蹊跷,锦儿他是无辜的!”
“无辜?”
皇上看了一眼开口说话的女子,眼里的嫌恶让女子神色一滞。
“你还好意思开口?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连畜生都不如!”
“陛下,此事慕歌也有错”
女子淡淡的声音传来,南宫锦连忙强忍着不适,叫嚷道。
“父皇!父皇!就是那个贱人!是她动了手脚!”
皇上闻言,又是一脚踹过去,“给朕堵住他的嘴!”
“呜呜呜”南宫锦被堵住了嘴,剩下的话尽数被堵在喉咙里,他只能一脸怨恨的盯着云慕歌。
“是慕歌提出来,要将士们演练一番,看看训练成果,竟不知出了这等事……”
女子倚着,口上说着与自己有关,可是神色却是一片清冷。
演练?
一旁的越贵妃闻言,想到她与云慕歌达成了协议,果然还是那个南宫锦母子,下了死手。
“只是”云慕歌瞥到南宫锦的眼神,不为所动“不知为何,军医在擂台上查到了一丝异常。”
“异常?”皇上不解。
“按理来说,擂台上都是众将士比武之地,除了武器,并无它物。可偏偏在三皇子身后不远处,发现了软骨散”
“软骨散?”越贵妃也是一脸不解。
此时候在一侧的军医解释道“回陛下,软骨散,只需闻入一点,便会浑身乏力,任由宰割”
南宫锦暗暗心惊,怎么会被发现?他明明藏得好好的!
当他看向人群里的那人时,那人也是一脸不解。
正当此时,南宫锦余光瞥见了云慕歌,那带着浅浅笑意的云慕歌……
不好!
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