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精神病人发病的厉害，他们可能会自残。我严重怀疑高玮后来去当乞丐，就是想自残。”

“那他还真是与众不同，别人自残是身体自残，他自残就是意识自残。”

“身体自残其实比意识自残好太多，最起码不会崩溃。”

大秦，秦始皇不是很赞同这句话。身体自残，一不小心人就没了。意识自残，那至少人还活着。

扶苏：“或许是生不如死吧。”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意识再痛苦没事。”秦始皇只想活着，哪怕痛苦的活着。

“可惜人不能永生。”秦始皇又想到长生药了，摇头叹气道，“你说永生真的一点也不可能吗？”

扶苏：“父皇，天幕都说了不可能。”

扶苏有些好笑，那些有关秦朝的书，秦始皇明明都看完了。

要知道，里面的每一个主角都告诉过秦始皇没有长生药的事，让他不要去吃丹药。

偏书里的秦始皇每次都不信，还都吃了，最后吃没了。

“知道了。”秦始皇没好气的瞪了扶苏一眼，不怒自威。

扶苏低着头，在心里偷偷笑了笑。他觉得，自己父皇的性格好像好了很多。

也是，如今大秦的黔首活的越来越好，大秦的人才也越来越多，他父皇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小，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大汉，刘彻也不是很赞同天幕的话。他与秦始皇的想法一样，认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若是太子能不那么倔强，肯在他面前陈情，那或许他就可以不用死。”

刘彻想到书中对刘据自杀的描述，自言自语道。

“皇上，您在嘀咕什么？”霍去病见刘彻嘴唇动了半天，可他却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有些好奇。

“没什么。”刘彻摇头，对于太子和卫子夫将来会发生的事，他们君臣几个都是避而不谈的。

“哦。”霍去病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便继续抬眼看天幕。

卫青比霍去病细心，他从刘彻不自然的表情中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但他和刘彻的想法一样，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等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