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哥哥真是太没有用了。
临出门前,陆久瞟了一眼陆忱,她是不太喜欢看见有人哭,也不喜欢伤感的场景,这状况在她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不是生就是死,她看的很开。
临走前,陆久提醒了他们一句:“记住你们一个是游客一个是恐怖分子,到时候跑不了演演戏也行,受点苦头也好过没有命,后援很快就来了。”
说完,她便关上门跟上陆衾的步伐往游轮顶上走去。
陆忱看着被关上的门,终于忍不住双手捂嘴哭起来。
“呜呜呜……”
他眼中泪光闪闪,转头看向一脸无语想翻白眼又硬生生忍住的谢广白。
他敬重军人,也知道他们不容易,都是在用命出任务,但现在真正参与进来了才知道他们的危险性有多大。
“不是,你妹都没嫌弃你没用,你还在这哭……卧槽!”
谢广白一个不注意,脑袋就被陆忱用手抱住往他自己的胸膛处带,然后他还挣扎不开,陆忱死死用力按着他,偏他自己还不知道。
“呜呜呜……你们真是太难了,做人真的太难了……你靠在我肩膀上好好哭一场吧,不过要小点声。”
谢广白:“……”
这边陆衾和陆久直接从距离房间最近的楼梯走到了顶上,陆衾往远处眺望,还是没看见后援游轮的影子,反倒是月光映在海面上,使黑夜显得没有那么暗。
海风吹过,吹散了他眉间的疲惫。
“三哥,这里下去吗?”陆久站在游轮的侧边往下看,见下面是有阳台的便叫陆衾过来。
陆衾过去往下看了看,距离不算太高。
游轮的一层高一般在两米到三米左右,这艘目测也就两米六七的样子,他个高,下去很简单。
虽然路基在女孩子中个子算高的了,但下去的话还是有点难度。
“我先下去,然后我在下面接你。”
陆久点了点头,看着陆衾抓住栏杆翻过去。
陆衾挂在游轮的外边,双手紧紧抓着栏杆的最下方,确保自己的脚勾住了下一层楼阳台的栏杆立即就把手松开了。
陆久探头往下看,便看到陆衾整个人倒挂着在下面那层楼的阳台栏杆上。
陆衾倒挂着,想试试看自己的手能不能抓住在下一层的栏杆,距离还是长了点,他只好放弃,一个仰卧起身,双手便抓住了脚上勾着的栏杆。
他整个人跨坐在栏杆上,然后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双眼猛地睁大,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卧槽!
玩这么刺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