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定时检查。

她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坐下，电话又响了。

接起，“打开视频，我要看你在哪。”

明姝闭上双眸，不情愿地把楚云霆从黑名单脱了出来，两人重新成为好友。

视频很快弹开窗口，指尖在空气中来回晃动许久，才按下“同意”。

“远一些，我要看到你在哪。”

视频里并未看到熟悉的容颜，她在期待什么？

耳边传来的是楚云霆的叫嚣，让她快一些执行自己的命令，她极其不情愿听着他的命令。

在家里四处兜转，直到自己疲倦的脸出镜，他的声音才迅速收拢。

画面切换，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的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他此时浅浅咬着烟蒂，手腕靠在椅子扶手上。

点燃手中的香烟，在缥缈烟雾里，眉心微微动了动：“怎么这么快？谁送你回来的。”

有必要这样怀疑她吗？

明姝尽量保持声音平稳，不将怒气带出：“打车。”

轻描淡写，不提及她在路上是多么崩溃的，一直盯着时间看，害怕稍稍晚一分钟，都会造成恐怖的后果。

她担不起，也不敢去试。

“呵，”他敛起松弛的仪态，微微怒皱着眉：“没我的命令，外来人员一律进不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让明姝说实话，刚才到底去哪里了。

正常情况下一个小时是不可能从医院赶回去的。

明姝想了想，语气难得温婉：“我打车到门口，然后跑着回来的……”

从视频里，楚云霆看到她剧烈起伏的喘息，还有脖颈上的汗珠，烦躁的心也稍稍好了一些。

依然是故作不满：“明姝，我劝你老实一些。拿出你该有的态度来。”

她很想问，怎么样的态度才算合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