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娟接过笔在送达回证上签过字后递给工作人员，韩娟刚想发问，就被工作人员制止了，仿佛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工作人员拿着处罚决定书，指着处罚决定书的最后几句话，并且读了出来：“如对本行政处罚决定不服的，可以在收到行政处罚决定书之日起60日内向作出行政处罚决定的机关的上一级行政机关或者人民政府申请复议，或者在收到行政处罚决定书之日起六个月内直接向当地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这是你对处罚决定不服的救济程序。”

“好的，我知道了。”

沈主任看看年轻的工作人员，补充了一句：“处罚决定书是要局长签批才能生效的，我记得你们局长外出到省里的中青干部培训班去学习了。”

年轻的工作人员倒也实在：“是我们副局长签批的，我们局长是外出学习去了，安排我们副局长主持全面工作。”

“哦，好吧，那就辛苦你们了。”

沈主任和两个工作依依握手，将他们送到车上，接着他们就走了，沈主任转头看着呆呆站在原地的韩娟说：“走，到我办公室去说。”

韩娟紧随沈主任之后进了办公室，沈主任关上房门，首先发问：“韩娟同志，到底什么情况，我昨天给工商局局长打电话了，他正在学习，还不知道情况，看来副局长没有跟他汇报这件事情，其他工作人员我问了，但是他们都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所以我也没有了解到具体情况，现在主持全面工作的副局长闫发我不太熟悉，就没有问。”

“谁？你刚才说副局长是谁？”

“闫发。”

韩娟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昨天自己都忙糊涂了，居然忘记了齐芳芳的爱人正是方才沈主任所说的工商局副局长、消费者协会理事长严发，现在答案不明自己了，根本不是竞争对手的恶意抹黑，而是贱人作妖。韩娟气的发抖，沈敏看着感觉到其中似有隐情。

“怎么了？韩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