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娟觉得电话说不清楚，于是给金玉元说：“金总，电话说不方便吧，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有空见面说吧。”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晚上吧，我现在就订地方，晚上可得向你虚心请教，好好学习。”

“今天晚上？这么着急？”

“你不明白我现在有多着急，我这两年可是不知道苍老了多少岁？韩总，你这是晚上有事吗？那我们就改天吧。”

韩娟听出了电话那头的沮丧，合作多年，金玉元也没少照顾过韩生造纸厂，现在人家有困难，这样拒绝似乎不太道德，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

只不过今晚是韩娟和秦大宝约好的第一次私密约会，但是韩娟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看来又泡汤了，要不就自己请客吧，把秦大宝一起叫上，饭后遛遛弯也能享受一下甜蜜的二人世界……

韩娟说：“金总，我晚上没有什么大事，那就按你说的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那就晚上见了，刚好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企业发展的心得。”

“那好，那就订在红楼饭店，就是我们商贸公司的老国营饭店，我现在就定。你晚上工作结束了就直接过去，我在那里等你。”

“好，不过今晚我请客，你可不许跟我争，晚上我要带个吃饭的。”

“那可不行，怎么可以让你破费，带个人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犯不着这么计较吧。”

“金总，你要这样客气，那晚上我可就不过去了啊。”

“行行行，都听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金玉元生怕韩娟反悔了，可见商贸公司改革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那行，那我们就晚上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