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倒是挺美的，第一这个东西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生产，第二订货价我们也不知道，都是你自己的估计，第三，原料的价格我们也不知道，和谈控制成本？”韩生再一次泼冷水。

“生产这种消毒卫生纸的工艺并不难，我已经想过了，我们在浆料制备工序将加入的白水替换成配备好浓度的高锰酸钾溶液就可以了，并且可以反复使用，浓度不达标了再加入高锰酸钾即可，工艺不复杂。”

“还是那句话，说的那么简单，搞的你什么都会似的，要是照你这样说的话，这种卫生纸能有消毒效果吗？”

“本身已经烘干的纸我不确定有没有消毒作用，也许只是一个销售的噱头，可能作用不大，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耐不住大家喜欢。”

“那不是骗人吗？”韩生开始较真起来。

“我的爸爸呀，这算不上骗人，我们用的也是真材实料，但是效果我们没有办法确定而已。”韩娟赞赏父亲谨慎的同时，也不妨觉得韩生有点过于小心翼翼。这些只不过是那个年代知识缺乏造成的，是一个时代的特点。

韩娟记得，90年代大家交了智商税的东西比比皆是，那才叫骗人，这个算不得什么，更严重的还多着呢，比如XX鳖精、XX聪母液、天瓷杯、XX神功元气带、XX壹号长个头等等，那才叫骗人。红色的这种消毒卫生纸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大家知识不全而已，至少这种红色的消毒卫生纸之后还是乔依依这代人童年的记忆和满满的时代记忆，其他的差不多都销声匿迹。

老头终于松口：“那我们就试试？”

“好嘞，就等你点头了，我等下就去找采购，让他去市医药公司寻寻医用高锰酸钾的价格。”韩娟觉得老头挺开明，看来这一世自己的人生规划能实现。

韩生背着手说：“这个你自己弄，我可不管。反正我也不懂，我只管看结果。”说着就接着背着手往外走，韩娟上前赶忙拦住：“爸，我话还没说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