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听没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梁楪看着蹲在地上的男子。看得出这个人是真的很疼邬炘啊,而且邬炘唤这个人叫作哥哥,那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是邬泧那个奶娃子早逝的父亲了?
既然到现在,邬炘还养着他哥哥的孩子,甚至将那孩子认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就说明俩人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现在小邬炘的性子,天真无邪、喜怒哀乐的都展现在脸上,想法也都直来直往的。
她上一次见小邬炘闯关的时候,那模样面无表情,连父母关心他询问他,他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就连在他母亲的葬礼上、他父亲身陨在他面前,他也是面无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的性子转变的如此之大?
“走吧!”男子伸出手拉住小邬炘的手,然后将邬炘单臂抱起,起身离开,离开时还在哄着小邬炘。
梁楪看着两人,陷入沉思。
瞬间,面前的场景转换。
面对场景的转换,梁楪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梁楪面前此时正蹲着小邬炘,蹲在地上摇头晃脑的捣鼓着,如同一只扑腾的小鹅仔,嘴里还哼着歌谣“青草香香~河水荡荡~”
小邬炘捣鼓完,开开心心的跑开了。
梁楪看了看刚刚小邬炘蹲的地方,又看了看已经跑远了的小家伙。最后迈步跟上小邬炘的步伐。
小邬炘一路开心的蹦哒的,蹦哒到一处屋子前,推门进入“娘亲!”
门内,一名长相温柔的华服女子此时趴跪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一道血痕。一旁立着一名身穿淡朱红色戴着同色面具的男人。
梁楪听着小邬炘的呼唤,也着实一惊。眼前这个长相温柔,却异常狼狈的女人竟然是小邬炘的娘亲,那个戴着面具,高高在上的女人?
梁楪曾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在邬炘闯关时对邬炘关心的模样;另一次就是在她的葬礼上。
见小邬炘进门,女人一惊。男人却眯了眯眼,伸出手。
“义父!”趴跪在地上的女子立马跪直身体,伸手挡在小邬炘的面前“他是族长的儿子,您万不可伤到他!”
“哼!”男人见此,收手的同时又伸脚将女人踢了一脚“老子养你这么多年,又把你扶上了族长夫人的位置,不是让你在这里给我耀武扬威的,更不是让你日后骑在我的头顶上作威作福!”
“菱歌知道,菱歌不敢!”女子从地上爬起,忙将小邬炘护在怀里,拼命的点着头“菱歌也从未忘记义父的养育之恩。”
义父?
“哼,说得轻巧!”男人没有再折腾女人,而是往屋内正堂的椅子上一坐“老夫让你与族长提议,将我赤缇族叶氏立为首族,可你迟迟未有任何作为,何以未忘养育之恩?”
赤缇族叶氏?又是什么?
所以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是年轻了几岁的叶长老!他和邬炘的母亲竟然是这种关系!
女子低下了头,有些难为情“义父您也知,他一向不许我参与族内事务,我若贸然提议,必定会……”
“住口!”男人能拍桌面,怒气冲冲“没用就是没用,还为自己的没用找什么借口!”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在屋里立了一会儿,幽幽道“菱歌,如果再不有所行动,你的前途或者你儿子的命,就不能保证了!”
“是。”女子点头。脸色苍白,连身体都有些发抖。
男人瞪了一眼她和怀里的孩子后,愤怒的离开了。
待男人离开过,女子才将怀里的孩子松开,摸了摸孩子的脸,有些心疼道“炘炘有没有事?有没有被吓到啊?”
小邬炘还未从微愣中醒过神,反应过来后就是一阵号啕大哭。
女子见状,伸出手捂住小邬炘的嘴巴“嘘~炘炘乖,不能闹,不能吵!”
梁楪眼看着小邬炘被捂得脸色有些发红,立马上前“喂,不行,你这样会捂死他!”
碰到女人的瞬间,梁楪眼前的场景瞬间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