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霖渊,你整日如此,好生没有意思?”
“大帝找我,是因为上河即将有一场大战,而我阴阳可能无法置身事外。”
“上河?”
霖渊看着困惑的罹,缓缓开口,“以阴阳为界,九州,无妄相连中的所有国界既为上河,幽冥,螟蛉之间的所有国界,即为下河。”
“那,这么说,有可能是我的父君要打刚刚的那个大帝呢?”
“你说的是这样,也不是这样?”她回答了罹的问题,看着飘忽不定的云层,若有所思。
如果上河于下河开始一场大战,那么在分界线之上的阴阳始终无法置身事外,而且,他曾经告诉过她,希望她可以好好地保护好这个普天,这样,他便死而无憾。
她心中不禁轻轻的冥想,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有一段时间之后,“半夏,今日你已经盯了整整一日了,可是,你那幽冥的神子,好像没有任何要历劫的征兆,这可是如何是好?”
她心神不定的放下手中之物,“确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天劫硬生生没有到?”
“你说,那两个的都是早了几百年,他不会要迟个几百年吧!”茯苓拿着手中的糕点,打趣的向她说着。
“也许,可能会和你说的一般。”
刚刚要把糕点塞进去的她,差点没有被噎住,果真对于这个鬼界的太子爷,不能用一般的方法去衡量。
“对,也就是你,可以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一下要了这么多神子,要是我,万万是吃不消的。”
今日,他们几个人依旧在膳房吃饭,一群嘀嘀咕咕的声音便入了他们的耳中,“哎,就是那么幽冥罹,紫葳神子与霖渊神子都早早的过了自己的第一劫,唯独他到现在,整整两千年过去了,他的劫难还没有到来。”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神主这次眼光不好,选错了人,所以才会如此?”
“要我说呀,他便是靠着自己的父君才来此处的,若是他本人,便没有任何的本领。”
这边吃饭的幽冥罹不断握紧着自己手中的筷子,霖渊与紫葳靠着他的反应,静静地,没有说话。
良久,他抑制自己的情绪,老老实实的吃完自己盘中的饭菜,大摇大摆的从那些人的面前走过,侧身停在他们面前,“以后,对我有什么意见,乌山,我随时欢迎,咱们拳脚什么见功夫,这件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与神主大人无关,请你们以后说话注意点。”
硬生生的传来,桌子之上的人,大气都没有敢出一下。
哎呀妈呀,这个太恐怖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容不下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说她的一点不好,哪怕是一点点,他都没有办法接受。
“魑,你有没有感觉,太子爷有点变了?”
“变?”
“对。”
“那里变了?”魑看着牛头一脸疑惑,牛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个,我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两只鬼便大眼瞪着小眼,在一旁不停的冥思苦想,当然周围还不乏有一群吃瓜群众。
终究是回到了阴阳,“尊主,茯苓去别处了,她让我转告尊主说,不要担心她,她不久便会回来。”
“我不在时,茯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呀!茯苓一直都是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问题都没有。”
哦,听见了泽兰的回答,她便进去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