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宁稚,我们自身难保,阿稚你自求多福!
昭阳殿,不知不觉里面只剩下宁稚和李琰两人。
宁稚见李琰一直闭着眼睛,脚下的步子慢慢移向他,“琰郎,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忙到这么晚,怎么不直接宿在龙泉宫?”
李琰听到动静,眼皮轻掀,目光冷淡,“我不来怎么知道阿稚竟然还想把我送出去。”
“琰郎,我们几个开玩笑的,我怎么会把你让出去。”宁稚讪讪道。
李琰听完,眼睫微垂,不理会她,只是凝看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面上透着冷漠和疏离。
宁稚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出声,她坐到李琰怀里,轻轻扯着李琰衣袖,“琰郎,琰郎,你理理我嘛。”
“嗯?你喝酒了!”李琰还没反应,宁稚鼻尖微动,凑到他脸上嗅了嗅。
“快去沐浴,臭死了!”宁稚从李琰怀里跳下来,嫌弃道。
李琰气笑了,“惯的你,没看到我在生气吗?”
宁稚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知道啊,可你不是喝酒了吗?一看就没少喝,所以赶紧去洗澡,不然不许上本姑娘的床!”
望着宁稚坚定的表情,李琰哑然,良久,他轻捏了把宁稚的脸颊,“啧,回来在收拾你。”
“皇上要不要奴才去吩咐他们备水?”在外面听到他们对话的井德明,狗腿的说。
李琰目光犀利,狠狠踢了他一脚,“你说呢?狗奴才!”
“奴才这就去。”井德明憨笑道。
.........
昭阳殿内室,宁稚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李琰。
唔,待会要怎么说呢?他肯定还是要算账的。
宁稚望着床头的流苏,感觉头都要炸掉了,两个没义气的家伙又把我退出来了。
想着想着宁稚有些昏昏欲睡,怎么还不回来?
‘咚咚’脚步声在安静的殿内响起,快闭上眼睛的宁稚瞬间起身,她揉着眼睛,“怎么洗的这么慢?”
“还不是怕某个小东西嫌弃不好闻,特意好好洗了洗。”李琰上前,扶住快要倒下的小人。
宁稚闻言,骤然睁开双目,干笑两声,眼神不自在的在熟悉的殿内乱瞟。
“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算算账了?”李琰坐到床上,声音平静几乎听不出生气。
宁稚却感觉后颈一凉,“要么?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困了!”
“可以,阿稚想睡觉可以,除非.....”李琰凑到宁稚耳边,眼神闪烁。
宁稚推开他,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做梦!”
说完,宁稚往后爬,试图拿被子遮住自己。
“那阿稚瞧瞧,我是不是在,做梦。”李琰粲然一笑,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
可怜的宁稚在快要抓住被子时被抻了回去,落入大灰狼的口中。
面红耳赤的声音响了一宿没停,昭阳殿守夜的宫人们如今都知道了皇上有多疼爱他们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