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郎,你去哪了?”宁稚抱上李琰的腰,急剧跳动的心慢慢缓和下来。
“做噩梦了?”
“别怕,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让阿稚受伤了。”李琰轻拍着宁稚的后背,温柔安抚。
“嗯,我刚刚又梦见那群人奸笑邪恶的嘴脸。”宁稚趴在李琰怀里,声音还带着未散去惊恐。
“阿稚,看着我。未来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在经历今日所经历的事。”李琰掰过宁稚的头,使宁稚可以平视他的眼睛。
宁稚眼里闪烁着泪花,用力的点头,“信任的,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李琰重新把宁稚紧紧拥进怀里,“舌尖还疼不疼?我叫太医把药制成药丸,以后阿稚吃起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不疼了,已经好多了。”只要不吃东西,不碰到伤口,宁稚是感觉不到疼得。
“那就好,今晚我们先不吃药,等明天制成药丸再说。”
“再睡一会儿,这次我陪着你。”李琰轻吻了下宁稚的发顶,声音极尽温柔。
“好。”
宁稚打了个哈欠,这次在李琰怀里她睡得无比安心。
.........
“皇上,皇上该起了!”临近卯时,井德明即使知道李琰可能刚睡没多久,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唤李琰起床。
床上,李琰拥着宁稚刚进入梦乡,就被井德明叫醒,饶是没有起床气的他这次心中也不由得生了气,不过再生气他也没有资格赖床,昨天休沐今儿肯定又堆了一箩筐的事情等着处理。
他坐起身后,先是察看宁稚有没有被吵醒,看她睡得熟没有醒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准备更衣上朝。
“昨天有没有审问出什么?”去太和殿的路上,李琰坐在龙辇里问道。
走在龙辇边上的井德明知道李琰问的是绑架宸妃娘娘的幕后黑手,可是,这从昨夜到现在暗牢里可没传出任何消息,他一时之间犯了难,只好冲龙辇的弯腰,请罪道,“皇上恕罪,目前牢里还没传来任何消息,不过想来那边审问的结果也快出了,到时候奴才肯定第一时间禀告您 。”
“一群废物!人保护不好,审问的也慢,告诉齐临,早朝之后要是不把幕后之人的名字摆到朕的面前,他这暗卫营的首领也别当了,直接回去种地。”李琰嗓音凉凉,冷如冬水。
“是!”井德明战战兢兢的领了命,转身下去告知齐临。
他一边走一边摇头,唉,齐首领你自求多福吧。
暗牢里,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冷峻男子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
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我劝你还是老实说出来,不然....爷爷的这些器具可是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牢里的小兵用鞭子抵在昨天领头那人的下巴上,恶狠狠的威胁。
“呸,老子又不是吓大的。”领头的那人朝小兵吐了口血,说。
“你!”小兵抡起鞭子便要再抽他,却被一道冰冷的声音叫停。
带着面具的不禁不慢的站起身,走到领头的面前,“你知道我最喜欢怎么审问犯人吗?”
“将人打的皮开肉绽后,往伤口处涂抹上蜂蜜,然后放出无数只蚂蚁到人身上,让人既死不了,又不想活。”
“你说,你能坚持到几时,我经手的人中,坚持最长的是半个时辰。”
寒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传入领头的耳朵里。
领头的惊恐的望着他,仿佛看到地狱的使者,不就脆弱的心里防线立刻崩塌,“我说,我说,求你在我说完给我个痛快。”
银色面具人冲小兵使了个眼色,继续坐回椅子上。
等李琰下朝,证词已经把在御书房的桌上。
“宁愿?怎会是她。”李琰手里拿着薄薄的一张纸,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