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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稚写的什么?”
孔明灯摊子前,宁稚见李琰凑过来感觉把自己写的捂住,“不能看,看来就不灵了。”
“啧,好吧。”
李琰可惜的收回视线,咬着宁稚的耳垂,“阿稚告诉我,我帮阿稚实现怎么样?”
宁稚气鼓鼓的瞪他一眼,“那也不行,这是给天上的神仙看得,给你看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李琰只好放弃看她愿望这个想法,把自己写的拿过来,“呐,我就不担心他们会生气,阿稚尽管看。”
“因为不管怎么样,我和阿稚都会幸福美满一生,谁都无法将阿稚从我身边夺走,生死也不行。”
宁稚偷偷瞅了一眼李琰写的,脸颊马上变红,“登徒子,不要脸!”
“嗯?我这怎么算是登徒子了,这明明是我对阿稚爱的象征。”
李琰凑到宁稚眼前,盯着宁稚泛红的脸调侃道。
“哼,不管你了。赶紧点火,把灯放飞。”
宁稚抱着自己的孔明灯催促道。
“遵命,我的夫人。”
李琰低头,笑着说。
宁稚鼓了鼓腮帮子,不管他。
吃了羊肉,看了烟花,放了孔明灯,时间已经慢慢过去,尽管宁稚很不乐意他们也必须要回去了。
“好了,乖。等下次中秋我在带阿稚出来,到时候我们在外面住一晚。”
中秋过后,李琰是有一天假期的。
窝在李琰怀里的宁稚眼睛发亮,“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难追!”
“阿稚不用追我就已经是阿稚的囊中之物了。”
李琰敲了敲宁稚的额头,垂眸低声说道。
宁稚听着李琰的甜言蜜语,心中开心,手臂慢慢搂紧李琰劲瘦的腰。
李琰抱紧宁稚闭上眼睛,享受宁稚全身心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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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
宁稚洗漱完,把头上的钗环全部卸下,坐在梳妆台前等李琰过来。
李琰背着手从外间进来,走到宁稚眼前,双手托着木盒摆到宁稚眼前,“猜猜,里面是什么?”
宁稚卸完妆,盯着眼前平平无奇的木盒,左思右想也猜不到,苦恼道,“不知道,琰郎告诉我好不好?”
李琰慢慢打开,一只被雕刻成凤凰图样的羊脂玉佩躺在里面,中间还刻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字刻的有些粗糙,不难看出是谁刻的。
“琰郎,这....”
宁稚吃惊,这是只有皇后才能拥有的凤形玉佩。
“这是我亲手刻的,阿稚可不要嫌弃。”
李琰把宁稚带进怀里,说。
“当然不会,只要是琰郎送的,我都会好好收着的。”
说着,宁稚把木盒扣上,就要把它放进梳妆盒底部。
“我要阿稚贴身带着!”
李琰阻止宁稚的动作,摇头道。
宁稚拧眉,普通妃嫔带凤佩于礼不合,不过...宁稚眼睛滴溜溜一转,“好吧。”
到时候她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不就行了,她可真聪明。
李琰观察着她放松下来的表情,岂能不知她的想法,但迟早有一天他要让阿稚光明正大的带上这枚玉佩,这世间能与他比肩的人只有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