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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战能管理这么大的后宫,肯定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别人一说就披挂上阵了。
只是被烦的不行了,例行请安的时候和清欢隐秘的和清欢提了一句:注意身体。
清欢没有听出他的隐藏意思,只当他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也没在意。
晚上的时候,女官拿来玉冠清欢才想起今日是十五。
当即决定今晚去云战那里休息。
再这样冻下去,真的要卿命了。
寒竹知道清欢去了朝露殿什么都没说,把玩着手里的魂玉。
这次,没有魂玉…
寒竹一整晚都没睡。
像是在自虐一般,看着本来旺盛的炉火归于寂灭,他就那样坐在桌前,一坐就是一夜。
寒竹根本就不信清欢会不碰云战。
本来他就是她的正夫不是么?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东君,有什么资格去管她宿在谁那里,又宠幸了何人呢?
不,谁让你招惹了我,招惹了我,以后的规矩,就该由我来定了。
漫长的雪夜,就这样过去,就像时间从来不肯为任何人停留。
第二天,清欢早早爬起来上朝,下了朝听完大臣们防治雪灾的方案后就回了永晖宫。
刚进大殿门口就看到大宫侍从急匆匆从屋里出来:“陛下,东君病了…”
“什么?!”寒竹病了!清欢不淡定了,连忙快步往屋里跑:这小子没人和他抢被子了咋还给自己冻病了呢!
屋里的炭火烧的正旺,两个小宫侍正拿着帕子给寒竹冷敷。
寒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通红,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好似陷入了一个恐怖的梦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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