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是一码，欠你的钱还了，现在是给你收别的账。”

李锐站起身，有些认真道：“你自己说的把仇结死了，往后山大这边不允许给学生放贷，能听见？”

侯勇见他没动静，弯腰拎起一只胖子的耳朵，掏出军刺抵在上面说：“听不见留着也没用了。”

“别别，听见了！”

“走。”

侯勇临走前，还踹了黄毛一脚：“你也一样，再敢碰学生，老子把你那一个好耳朵也切了。”

风穿过胡同口，掠起军大衣下摆，两人神清气爽地往外走去，颇有些像强行推倒良家后，又拔X无情的歹人渣男，而失魂落魄的胖子和黄毛，则是被人强行x了几遍，脸上留存着不甘的眼神和受辱的模样，躺在原地迟迟不能起身。

刚拐出巷子，身后传来胖子含糊不清的咒骂：“……等森哥来了，弄死你们……”

李锐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说：“明天再来。”

侯勇把军刺掖在怀里，裹紧大衣问道：“还来？”

李锐知道他刚才没听见，解释一句：“打服为止。”

侯勇：……

有句俗语不知当讲不当讲，杀人不过头点地……

不过第二天，也就是送钱的第三天，他们没找到胖子，晚上跟到了黄毛住的破旧小区，经过一番友好交流，黄毛把他老大的行踪心甘情愿地提供出来。

于是，一家足浴中心后院的停车场内，胖子被掳上桑塔纳，车直接开到泉城的南部山区，离市区有个四十公里，人扒光了，就剩下底裤，然后直接丢到大路边上。

就在胖子眼巴巴的目光中，侯勇把他的手机一脚踩碎，然后桑塔纳扬长而去。

车子开出去二百米，又倒了回来，车窗里面丢下一件军大衣。

“大冷天的，别冻死了，说谢谢。”

胖子慌忙披上大衣，然后：？

“叫你踏马说谢谢。”

“谢谢。”

胖子再次欲哭无泪地看着桑塔纳扬长而去。

送钱的第四天

聚宝典当行大门紧闭，门上贴了张纸条——“暂停营业”。

李锐和侯勇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侯勇啧了一声：“店都不开了？挺听话的嘛。”

李锐趴在玻璃门上往里看了看，又看了看手机的日历，马上圣诞节，说：“今天先算了。”

侯勇抱怨几句：“踏马的，这帮傻逼也不经玩啊，没劲......我上班去了，有事儿你再给我打电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