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山脚下一处茅草屋安顿下来,这处茅草屋应该是山下的猎人或农户的歇脚之处,屋内有一张用茅草铺盖的简陋木床、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和少量的粮食,东方渡右手在陈兵的胸口处一阵推拿过血之后,陈兵猛烈的咳嗽几声逐渐醒转了过来,看着眼前三个孩子都毫发无伤,欣慰的叹了口气。
朱兑有关心的问道:“太傅,你没事吧?”
“有劳皇太孙惦记,老臣无大碍,多亏这位东方小师傅高超的医术。”
陈兵坐在床上对朱兑有和东方渡拱了拱手说道。
“哎呀,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那么多礼节,先躺下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再商量其他事情。”
朱兑有按住了陈兵的双手,扶着让他躺好。
陈兵毕竟年岁已高,一路劳累再加上又受了些轻伤,身体着实吃不消,也没再争执,听话的躺下身子,不一会的功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朱兑有见陈兵睡熟,转身拱手弯腰道:“阿渡,筱小!谢谢你们了,为了帮我,害的你们也置身险境,现在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
东方渡扶着朱兑有,拍了拍他的的肩膀说道:“死胖子!我们还是不是亲密无间的队友?你这话让人听着别扭。”
“就是啊!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团队,如果将来我们有难,你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慕容筱小微笑着说道。
“嗯!此时我突然想起了诸葛老师那次训话。”
朱兑有感激的点了点头说道。
“...只有相互帮衬相互协助的力量才会让你们的实力无数倍的放大,也只有团结才会让你们的后背敢放心的交给身边人。我之所以给你们分成小组,目的便是如此,不要对自己的组员心存芥蒂,要放心大胆的做相互的眼睛。”
诸葛烈的话此时在三人脑海中反复的响起。
第二天清晨,慕容筱小从锅灶旁边的米缸里取出些稻谷,做了一锅粥,大家吃完后围在床边商议一天的行程。
陈兵擦了擦粘在胡须上的汤水,说道:“今天是老皇上发丧的日子,如此大事城中百姓必定会出门凑热闹,我们可以乔装打扮,趁乱前往皇陵。”
东方渡提出了一个疑问:“我们一行四人会不会太张扬了?是否有必要分开行动?”
陈兵说道:“你们三人执行任务,道法院只有诸葛院长父子二人知晓,再知道我们此行有四人的除了影士和驿馆的人,另外一个就是昨晚上死掉那个女人。道法院方面肯定不会出现纰漏,影士和驿馆,人都是我一手培养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样一来......”
陈兵稍加思索笃定的说:“不怕!左峨那个老贼根本不知道我们此行是四人,如此的话如果分开两组行动才更容易引起注意。”
“嗯!的确是。”
慕容筱小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