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书凝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跪下道：“还请前辈指教。”

“我说你啊，从诡药秘境那地方出来，已经是御毒体质了，又有伏奇送你的那么多炼药秘籍，你怎么不动手炼制丹药。你在干什么呢？哎。”

“我，我有。”

“哎，莫再提了。现在开始要抓紧时间了，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你们不能看了几个神谕就高枕无忧，诸事不管。难道要让我这个神仙帮你们一统天下？”老头摇摇头，还顺便翻了个白眼。他觉得这一代九州大陆的年轻人真是难带，慧根也不高。

姜书凝还是第一次看机神仙，这位是什么神仙，她也不知道。

“还请仙尊明示。”

“就是说，你们赶紧的，该干嘛干嘛。炼制丹药、找碎片，快点吧。天灵镜碎片是有一片在你手上吧？天灵镜破碎，有人要改神谕，逆天改命。”

“可天灵镜究竟碎成几片，我也不知道啊。”

“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老头子说完就变成一阵白雾消失了，他的回音还在。

“敢问仙尊名讳？”姜书凝追问，也只是徒留自己的回音余声，周围早已没了人影，她明白了，要去找个占卜师，兴许能知道天灵镜碎成了几片。

眼前的一汪清泉在阳光照耀下，水面像是被撒上碎银，水光熠熠。她召唤神筝器灵出来。

“主人，您叫我？”神筝器灵十分乖巧地出现，还挨着姜书凝的肩膀。

“你知道这诛仙洞里的清泉吧？凝力之水。”

“是哒，主人，这水里有凝力，您可以去泡个澡。”器灵眨巴着眼睛，回答得很虔诚。

“那就算了，依你看，你觉得这个水里的凝力能有多少？”

“几代药师都用此水炼制凝露丹或者回凝丹。但是回凝丹需要用许多许多颗凝露丹淬炼而成。”

“看来，这水里的凝力也不是那么多。不然大家早都飞升了，那崇阳真人干脆直接喝了。”姜书凝思考着，“低阶武者可以靠这个升到中间级别，可是高阶的，就很难了。”

“是哒，主人。”器灵在旁边飞来飞去，偶尔一个俯冲要水里，又飞上来，把水面搅弄得乱七八糟。

姜书凝坐在岸边，撑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那到底有没有凝力更高的凝力之水，这样，我就可以炼制回凝丹了。”

神筝器灵慢悠悠飞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据说东海的泉眼里有凝力深厚的凝力之水，不过东海海王可能不允许别人去盗取。”

“东海海王？”姜书凝还是在药师伏奇送给自己的古籍上阅读过，九州大陆有四片海域，分别是东南西北海，每片海域都有海王守着，他们也是同样获得永生的已经位列仙班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