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了阴邪一词,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卑鄙,也许姑娘是个好姑娘,那男女主人也是好男女主人,老四老公也是个好老公、好老乡、好领导,只是自己想偏了。是否自己错了,他一时有点怀疑起自己。姑娘,还有那男女主人,毕竟是大都市里的人家,见多识广,也许被自己的封建意识所涵盖成了轻率。不管是无奈还是阴谋,锋不再想,甚至有点不敢想。
开放,让人的思想逐渐复杂多变起来,开放,让人无限量地吸收外来那些负面的东西实在太多,开放,让人逐渐将原始中那种优良传统的东西丢失和遗弃,开放,也使社会由简单变得更加复杂。丑、恶、陋、透、瘦等东西相继出现,社会更加复杂多变。想到这些,锋又觉得自己有点想得太多,简直有些杞人忧天。
车行进近四个小时后,到了中午时分,这才停在山间小道旁一间很破旧的小小饭店前。饭店的门口那面蓝灰色脏乎乎油腻腻的门帘上拴挂着一张硬纸片,是包装盒之类的东西,一个大大的并不好看的“面”字特别醒目地写在上面。
车停后,司机不吭不哈下了车,狠狠地摔上车门头,头也不回直接到了那个饭店门口,有点粗鲁般地掀开门帘,发了点狠似地将门帘朝一边摔了一把进了饭店,把那个“面”字招牌弄得来回摆动。司机满脸长满了疙疙瘩瘩的东西,即不是那个叫青春痘的东西,也不是肉瘤,简直如羊拉了一脸的屎弹子。他的样子十分蛮横,四十多岁年纪,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让人看见却害怕。
中年女售票员见司机下车,也把塞进自己一身肥肉努力地从最前排座位上拨了出来,东摇西晃地下车进了饭店。
这时候,只是极少数的一些人也跟着下了车。同样,下了车的极少数人又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人也进了那个“面”的后面,一部分人有点日急慌三的样子朝那饭店的背后走去。只是一些进了饭店的人,也有人没屁长时间又出来,只是不断摇头地又走了出来。
车上的一些人见那些样子显得有些日急慌三的人朝饭店的后面去的人有些时间没出来,也便赶忙下车,然后长伸着脑袋东盯西望,最后都急急地朝那个“面”的后面跑去。
该吃饭的去吃饭,该朝“面”的后面去的人也纷纷回来,车上的人基本上都下了车,只是一个个站在车前,伸胳膊蹬腿地,有的开始腾云驾雾,都显得悠闲似地,东盯盯西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