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温眠坐上车,莫浅对着她又挥了挥手,看着车驶离自己的视野,才转身回了别墅里面。
车子里面,易浅薄看着一脸笑意,明显心情很好的某人,挑了挑眉:“遇上什么高兴地事情了吗?感觉你特别的高兴。”
“当然高兴。”
捂着嘴笑了一会儿,温眠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纸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易浅薄大致瞄了一眼,觉得十分的眼熟。
“支票……怎么,你准备用支票砸我吗?”
“想得美,忘了我的外号了,我可是‘钱串子’,谁都别想从我这里赚到便宜。”
轻哼一声,温眠甩了甩手里的支票,洋洋得意的说:“我今天去,和他们两个玩了一天的斗地主,这是我的战利品,现在可菲那丫头,正因为又背负上了一笔债而躲在房间里面哭呢。”
说完她又捂着嘴一阵偷笑,像是吃到了奶酪的小老鼠,眉梢眼角都是狡黠的光。
闻言易浅薄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不是去慰问伤员去了吗?怎么还……你这样,就不担心她的病情会加重啊?”
“呃,这个……”
温眠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眨了眨眼,脸上渐渐浮现了尴尬的神情,笑的十分的勉强:“你说的很有道理啊,虽然这货是伤了脚,但是保不住在摔得过程中,顺便磕到了脑子,这万一要是被我刺激的病发了,那可怎么是好。”
“……”
“而且她本来脑子就不好使,这要是真的变成小傻子了,那莫浅……以后可有的忙了。”
“……”
“但是没关系,债务已经转移了,她欠莫浅的,不欠我的,所以有事情也是莫浅的责任,不是我的。”
如此想着,温眠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神情也变得轻松加愉悦。
一旁的易浅薄全程就是……懵逼脸。
说好的姐妹情呢?
怎么瞬间就变了样呢?
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啊,简直不堪一击!
摇了摇头,易浅薄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单纯的是听着温眠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讲着莫浅和邰可菲的事情,时不时地搭一声腔,证明自己确实在听。
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间,车子已经停在了公寓的楼下。
看着眼前熟悉的楼房,温眠突然冒出来一句:“浅薄,你为什么不住在别墅里面呢?”
“别墅?有啊,只是来回浪费时间,所以很少回去。”
说着易浅薄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的说道:“怎么,你想住了?要是想,我就让他们收拾一下,过两天我们就可以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