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是什么表情？”

“啊？”陶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微皱着眉头说，“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看不来是生气还是愤怒。”

“没有表情吗？”顾之间也有些诧异，“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陶然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他看见你亲了温眠，转身便走了。”

顾之间更是困惑了：“什么反应都没有，话也没有说一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陶然突然叫道，“他不是什么都没说。”

“他说了什么？”

陶然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我记得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我有拉住他，然后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说‘这是最后一次。’说完便走了。”

“最后一次？”顾之间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整得我也是一头雾水。”

顾之间看着她，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她吗？”

“我们是认识很多年，但是他的性格太过沉闷，”说起这个，陶然就是满肚子的怨言，“明明我们那么亲密，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情愿憋在心里。我们如今又分别这么多年，他的想法我更是捉摸不透了。”

闻言顾之间的心情更是烦躁：“什么都不知道还想抢回易浅薄？你凭什么，凭你的异想天开吗？”

“你少讽刺我！”陶然也不是好相与的性子，顿时态度便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有本事，你了解，那温眠怎么还是走了？”

提及此事，顾之间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神冰冷，不似看着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死尸。

骤然打了一个哆嗦，陶然笑容僵硬：“顾，顾之间，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没必要弄得这么僵吧。”

看着她拼命掩饰自己瑟瑟发抖的身躯，顾之间冷哼一声，收回眼神。

瞬间陶然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压在心上的那块儿大石头凭空消失，呼吸都变得顺畅无比。

“以后希望你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顾之间看着她，眼神轻蔑，“还有，记住你回来是干什么的，不要总是做一些无用功，除非你想再回去那个地方。”

闻言陶然的眼眸一下子瞪得滚圆，眼神惊恐的看着他，拼命地摇头：“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会好好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求你，不要！”

顾之间很满意她的臣服，满意的笑了笑，语气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地谦逊：“这样就对了，我们是合作关系，要想达到双赢，就要一起努力才行，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陶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脸上还是一片惨白。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就不用我教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