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道士打开山门,看到朱瑞春他们还笔直站在那里,心中咕嘟一下,还是不理这些人!
朱瑞春上前问道:“师傅,您帮我们传话了吗?”
看门的道士,早上起来有点起床气,鄙夷的看了一眼朱瑞春:“贼配军也配见天师?”
朱瑞春依旧沉稳的站在那里,说道:“我们是镇南侯派来请张天师到扈州布道!这是大事,请道长传告天师!”
道士正眼看都不看一下:“你们几人脸皮真厚,都和你们说了,天师是不会见你们的?也不潵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就算你们所谓的什么狗屁侯爷来,天师也未必会见!”
朱瑞春很生气,很生气,侮辱他可以,但侮辱侯爷绝对不行,他上前一把上前抓住道士的衣领,枪尖抵住他的脖子,怒喝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如果你不是张天师门下,早就血溅五步!”
朱瑞春这些人手上都有几十条人命,发怒起来,杀气弥漫!这道士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双脚吓的颤颤巍巍,磕巴的说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朱瑞春把道士推一边说道:“你不传,我自己去拜见……”说着,就往里面闯!
那道士突然上前,抓住朱瑞春拿长枪的手,大声喊:“杀人啦,有人强闯山门杀人啦!”
后面的战士见道士这样作为,立刻摆出作战队形,刀盾手把雁翎刀架在道士脖子上,低声喝道:“放开,否则格杀勿论!”
那道士看到脖子上的刀,他笃定这些军士不敢杀他,叫的更加凄厉!
那些正在起床的道士听到有人喊杀人,立刻飞快的拿起刀枪剑戟朝山门涌来,看到10个士兵正用刀架在看门道士的脖子上!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道士喊道:“几位英雄,刀下留情,刀下留情,不知小徒如何得罪各位!”
朱瑞春见是眉目慈祥的老道士,于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我等是从岭南来的,奉镇南伯之命,到龙虎山来,请一位天师到扈州建道观布道。
我家侯爷愿出2000两黄金建观,并送上能把月亮看的清清楚楚的器物,这是我家侯爷给的信物望远镜,请道长明察!”
他说完,对后面是刀盾挥挥手,然后从身上摘下望远镜的盒子,打开盒子,恭恭敬敬的把望远镜送上前!
那被放开的道士,上前说道:“少天师!他们要硬闯,我拦着,他们就拿刀剑就要硬闯!”
朱瑞春并不去争辩!
少天师便是张乾曜长子张嗣宗,他好奇朱瑞春他们并不争辩,好奇问道:“你可识字?”
朱瑞春说道:“我家侯爷麾下都是要识字的!”
张嗣宗微促眉头:“那为何不守礼,要硬闯?”
朱瑞春说道:“我们昨天已经在观门,让这位通禀,我们在门外等了一夜,见他开门,我上前询问,他口出恶言,辱我等贼配军也就罢了,但他辱我家侯爷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