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位而已，他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两人从里面出来，祁文也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路淮安又侧头看着余颂言问道：“是想坐那里吗？”

路淮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两人，一瞬都不曾离开。

余颂言垂了垂眼眸，复尔看着祁文道：“已经有人了，我们还是坐后边吧。”

她的这个回答虽然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但意思却是很清楚。

祁文的拳头猛然握紧，面上却还是微笑着，他看了看已经走过来的两人，正要说些什么时，周志先开口道：“那什么颂言，你和学委坐过去吧，我和阿义往后坐，反正又不写板书，坐到哪里都能听见。”

“可是……”

杨一珊总觉得这样不好，她想要在说些什么时，刘义明打断了她：“能听见不就好了，学委，你怎么变得这么磨磨唧唧的。”

杨一珊：“………”

“想坐就坐过去吧，周志和刘义明已经出来了，你想坐就坐过去吧。”祁文笑着说道，还是那样善解人意。

余颂言抿了抿唇，一旁的杨一珊拉着余颂言的胳膊道：“是啊，咱们过去吧。”

余颂言看着路淮安的眼睛，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

栀子花味越来越淡，祁文看着余颂言的背影，紧握的拳头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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