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少风一马当先,方流苏和方青衣紧随其后,三人回到富顺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区域。
方流苏用房卡刷开了隔壁套房的门锁。
门开的瞬间,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美丽面孔出现在叶少风眼前。
深眼窝、高鼻梁,皮肤是细腻的小麦色,微卷的栗色长发随意披散,带着慵懒又野性的魅力。
关键是,这张脸叶少风有些印象——属于当初在方家庄园那批“练功”的女人之一。
那十五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尤物,一部分选择追随他,另一部分则选择了返回海外自由生活。
眼前这位,显然属于后者。
时隔数月,叶少风对她们的面容记忆已有些模糊,甚至连名字都一时想不起来了。
“叶少!Ohmygod!Itsreallyyou!”
门外女孩黯淡失神的眼睛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光亮,如同被点燃的火炬。
她发出一声混合着惊喜和难以置信的欢呼,整个人瞬间鲜活起来,之前的萎靡一扫而空。
她的惊呼如同投入静水的石子,立刻激起了涟漪。
套房客厅里立刻响起一阵急促而轻盈的脚步声。
“叶少?”
“是叶少来了?”
“真的是叶少?!”
伴随着几声同样带着难以置信惊喜的呼唤。
又有五个风格各异、但都容貌出众的女孩从里间涌了出来,迅速聚集在门口。
叶少风目光扫过,微微一怔。
眼前这六张面孔,他都认识。
全是当初选择离他而去、返回海外生活的那批女孩!
她们怎么会集体出现在这里?
一丝疑惑掠过他的眼底。
不过,看到这些曾经的“旧识”,尤其是一个个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期盼。
叶少风心中还是掠过一丝奇异的满足感。
哥这该死的魅力……
“叶少好!”
“叶少,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DarlingYe!Imissyousomuch!”
女人们七嘴八舌,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眼神热切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唯一的救星。
叶少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点头示意。
此时,方流苏和方青衣已经从他身后走进房间。
方流苏反手将厚重的实木房门关上。“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套房内顿时成了一个纯粹的、被浓郁女人香充斥的女儿国。
叶少风没有急着回应女人们的热情,他转向方流苏,眉头微挑,目光带着询问:“流苏,怎么回事?她们当初不是选择留在海外了吗?怎么现在都回来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方流苏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半步,微微垂首,解释道:“少风,是这样的。她们返回海外后,起初还好,只是……只是时常会想起你,精神有些恍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变得……非常糟糕。”
她顿了顿,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似乎在斟酌措辞:“她们修炼的玉女诀根基,似乎被……被您那独特且霸道无比的内劲所彻底影响和烙印。
离开您越久,这股烙印的反噬就越强烈。尤其是到了每天的……子时左右……”
方流苏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心有余悸:“她们会变得……极度反常。
全身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又痒又痛,痛不欲生。
同时,一种无法抑制的生理需求会彻底吞噬她们,让她们丧失理智,痛苦不堪。
她们向我求助时,形容那种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
她抬眼飞快地看了叶少风一眼,继续道:“我仔细推敲过,问题很可能就出在您留在她们体内的那股阳刚霸道的内劲上。
它像一枚烙印,刻入了她们功法的核心。
一旦长时间得不到您的……安抚和调和,它就会自行躁动、反噬宿主。
所以……她们只能不远万里,重新回来,恳求您的……帮助。”
最后两个字,方流苏说得异常清晰。
叶少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淡淡嘲讽的弧度:“哦?原来如此。
我说怎么都眼巴巴地跑回来了,当初走的时候,那份‘追求自由’的决心,可是很坚决啊。”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几张姣好的面容,带着审视。
“噗通!”
仿佛被叶少风那带着冷意的眼神刺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率先承受不住压力,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光洁的地板上。
紧接着,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噗通!”“噗通!”“噗通!”
其余五个女孩,除了方流苏和方青衣,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一个个匍匐在叶少风的脚下。
刚才的欣喜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哀求取代。
她们听出来了,叶少风对她们有意见。
对她们而言,这无疑是天塌了。
“叶少!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真的快撑不住了!呜呜……”
带头跪下的女孩悲声哭求,泪水瞬间涌出。
“叶少,求您慈悲!您不知道子夜时分有多痛苦,就像……就像灵魂被撕裂一样!求您……”
“叶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离开!求您救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叶少……”
哭泣声、哀求声在安静的套房里回荡。
六个女人跪了一地,身体因恐惧和痛苦而微微颤抖。
一个个卑微地祈求着叶少风的宽恕和拯救。
叶少风面无表情,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任由她们跪着。
他纹丝不动,目光却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
忽然,他微微抽动了一下鼻翼,锐利的目光陡然锁定了跪在右侧的两个女孩。
一个有着健康小麦肤色的拉丁裔美女,另一个则是皮肤苍白、气质冷艳的北欧女孩。
叶少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他向前踱了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
“我问你们……”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那两个女孩,“在这段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你们,就没有尝试过寻求‘其他的方法’?
比如……找个其他男人试试?
以缓解你们的……‘痛苦’?”
他的话语如同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叶少!我没有!”
一个跪着的亚裔女孩猛地抬起头,急切地辩解,眼神坦荡而惶恐。
“回到欧洲后,我一直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