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耳朵旁垂落的纱布。

什么玩意？

蝴蝶结吗？

顾九辞则一脸成就感，好像自己做了多了不得的事，动作轻快的把病床上的桌板放好，把带来的各种食物摆上。

陆可可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蝴蝶结就蝴蝶结吧。

无所谓。

她摸索着去拿餐具，却只碰到桌子上的餐盒。

“我的餐具呢？”

顾九辞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你看不见，我喂你。”

“没关系，这几天都是我….”

然后嘴里就被塞了一勺粥，是海鲜粥，味道很好。

陆可可呆滞的望着他的方向，才咀嚼了两下咽下去。

下一秒，嘴边又喂了口牛肉。

然后就是不停的食物塞入口中。

等她吃饱后，顾九辞才开始吃饭。

他吃饭的动作很小，只能听到他细微的咀嚼声。

吃完饭，顾九辞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下，还贴心的给她擦了擦唇角。

“要不要看电视？”

陆可可恍惚的点点头，“好。”

顾九辞换了几个台，找了个音乐频道，播放的是一首当下最流行的歌。

她对音乐的灵敏度不高，只要有个旋律都能听，谈不上喜欢什么风格。

两首歌过后，照顾陆可可的护工回来了，看到顾九辞愣了下，才笑着点头问好。

顾九辞对她摆摆手，“今晚你不用陪护了，我留下来。”

陆可可：“……”

护工确认自己还有当天的陪护公司，喜滋滋的离开了。

“顾队，会不会太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