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消失了，最起码司然会继续代替他爱她，更不必说他已经多了这么多天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你放心，你不会真的消失，你和司然本就是一体的，所以你们当初同时爱上池瑶也并不奇怪。”

所以，自己一直在吃自己的醋。

冥在意识消散前闪过最后一个念头，让他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幸好，她爱的人一直没变过。

老人在他们意识融合的阵法外守着他们不被人打扰，手边的茶杯也被换成了酒壶，语气散漫的说道：“那你呢？”

容迟倚靠在一旁，吊儿郎当的模样和之前那副气定神闲的上位者判若两人，他望向远方，眼神里充满着迷茫和未知，“不知道。”

随即他便释然一笑，闭上眼睛，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能继续守着这个国家吧。”

“小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是呀，他已经把人界四分五裂的国家统一，并且管理的井井有条。

明明他也找到了当年救他的那个人，可是他却迟迟不敢与她相见，可能近乡情怯，又或者是怕问起那个人。

“我总得帮她走完最后一程吧。”

语气中的笑意下却是让人难以察觉到的落寞和苦涩。

他把玩着手中梨花刺绣，冰凉的绣帕在他的手中被摩挲着，凸起的绣纹让他忍不住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