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这是第一案发现场。”

什么？

何奉先惊讶，“你说什么？”

陆晨晨指了指几个地方的血迹，“我说，这是第一案发现场，他是先在这里把所有人迷晕了，随后才拖到一个又一个房间二次下手，所以才会弄出来这么多血。”

“你的意思是？”

“他想血洗这间屋子，让这个屋子每个地方都沾满血迹。”

“也就是说……”

“第一个惨遭毒手的一定是孩子，因为这个房间最小，换言之，老局他们可能是眼睁睁的……”

说到这。

陆晨晨没说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又开始吐。

何奉先咬牙切齿道：“那人当真是猪狗不如！”

“还有，我认为这件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挑唆，我认为跟韩崎脱不了关系。”

“你是为了洗清你自己的嫌疑才这么说的吧。”

“那我和韩崎，你觉得谁更有可能，让这么一个变态去杀人？”

陆晨晨非常无辜地摊手。

何奉先沉默。

陆晨晨，“老局他……还好吗？”

何奉先摇头，“还没有出手术室。”

“我想去见见他。”

“现在？”

何奉先总觉得这个陆晨晨，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