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自嘲地笑道：“哦？你觉得你在莫天相身边，也像一条狗？”

“不，我就是一条狗。”言桃面无表情地说，“小天把我当朋友当兄弟，但是我得知道我是一条狗，我是一双手套，我是一把刀。

我是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是一个人。

他给我的东西，不足以让我把自己放在同等的位置上，我是因他才存在的存在，你傻吗，居然妄图跟纪言琛争？”

莫天相抬手就给了言桃脑袋一下。

言桃一个踉跄，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你就是我的朋友，你就是我的兄弟。”莫天相直接抓住他的手臂，“走了，不跟他废话。”

“你让我废了半天劲调出来这些资料，就为了这么几句话啊？”

“走不走？”

“走走走。”

莫天相和言桃离开了。

苏瑾州还盯着他们的背影发愣。

曾几何时，他和纪言琛也是这么聊天的，那适合纪言琛还很爱笑，真的，那时候纪言琛很爱笑的。

后来苏家的事情发生了，他几乎算是被纪言琛‘养’着了。

他开始变了。

纪言琛那么聪明，自然也对他的改变了然。

后来，他就很少看到纪言琛笑。

也是在那一年，纪言琛知道了许多跟自己有关的身世，也是在那一年原本有了棠荔的消息，但最后却发现是徒劳。

纪言琛越来越不爱笑了。

他开始吃那些药了。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远了。

纪言琛变成今天这样，虽然不怪他苏瑾州，但是他苏瑾州也真不是什么好人。

……

私人会所。

纪言琛一杯又一杯酒。

76和宋一飞送云瑶到门外后，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云瑶静静地走到纪言琛的背后，“纪言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