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琛是真的有想杀他的心。

“我没有背叛你。”苏瑾州笑着仰起头，“你不是一直很想找到棠荔吗？可是我们都知道这有多难，而秦漫柔也正好符合所有条件，我想给你一个心理安慰也好，至少能让你的病情稳定一点。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自从云瑶出现以后，你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在人前你那么冷静沉稳，可是在人后呢，你的情绪一次比一次更糟糕，甚至连睡眠都越来越不好，我也是想为你……”

“呵。”纪言琛一道冷笑打断了他，“我之后的情况，你还知道多少？”

苏瑾州一愣。

纪言琛，“除了云瑶叫你来过一次之外，你还见过我找你？”

苏瑾州的背脊突然一凉。

他薄唇哆嗦，“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都没有找过我，没有跟我谈过？”

“谈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

“秦漫柔的身份你不知道？”

苏瑾州又是一惊，“你，你已经调查她了，你什么时候调查她的？”

纪言琛，“这一点我对你并没有防备，今天才知道她的名字。”

“我承认这件事我做得非常不对，但秦漫柔本性不坏，她不过是想……”

“他们如何，与我无关，但，苏瑾州，你的命，属于我。”

整个空间。

安静得如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