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意味深长道：“身为促成这一局面的纪言琛，是罕见的见证者，他也将以见证者的身份在合同上签上他的姓名，所谓的三方合同，便是我们这三方。”

原本。

莫天相一直以为。

所谓的三方合同是指他、云瑶、沈鹤。

如今才发现，三方合同指的是沈鹤、他、纪言琛。

云瑶直接被归类到沈鹤那一边去了。

真有意思。

莫天相身体微微前倾，“这肯定也不是沈老师一个人的意思吧，你身旁的这些人，也都这么认为？”

沈鹤，“我不知道莫天相先生您说得具体是哪方面？”

莫天相，“把云瑶归类成你们自己人。”

沈鹤没想到自己的小计谋被莫天相看穿，但他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他拿出合同，递到莫天相面前，“这只是我给云瑶小姐的一个自保手段而已，万一哪一天你放弃了她，我还能保她一条命，但也仅仅只能保一条命。”

沈鹤将云瑶归类到他这一边，就代表着云瑶的所作所为，都需要他的命令。

换言之，假如莫天相还是出售违禁品造成恐慌，无论是法律还是其他方面的人，都没有办法因为这一纸合同直接对云瑶进行审判。

他们必须要经过他，和他商议，才可以给云瑶定罪。

莫天相没想到沈鹤这么细致。

他沉着面色，仔细地翻阅着文件。

沈鹤心思太过细腻，这文件里说不定还有其他隐藏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