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理解孩子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但只能选一个的话，她会选择云瑶。

至少这孩子，下棋的样子，有几分像从前的她。

棠曦没想到自己开了口，吴月川还是带着云瑶走了。

她愤怒地捶地板，“为什么？为什么？”

秦漫柔红着眼眶轻轻扶住棠曦的肩膀，“曦曦，我们进去休息会吧，别把嗓子喊坏了。”

棠曦咬着唇，身体止不住颤抖，“姐，为什么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好吗？”

“可是……”

“得不到他们的爱也不会怎么样，对吗？”

秦漫柔虽然这么劝棠曦，可是有些东西她也是在意的，越是劝棠曦，她心里也越不是滋味。

棠曦低下头，一言不发。

直到轮椅的轮胎在地毯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她下意识抬头。

纪言琛经过她与秦漫柔，进了休息室。

她心里更委屈，“言琛哥哥！”

纪言琛瞥了她一眼。

棠曦，“为什么你跟奶奶都那么喜欢云瑶？她到底哪里好？”

棠曦就像是一个得不到糖的孩子在无理取闹，可是她问得问题，却让纪言琛有片刻失神。

云瑶到底哪里好？

以及。

他喜欢云瑶竟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