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没看到我在看你。”

云瑶笑，“余光看到了。”

言桃，“我很在意，你的精神状态，云瑶。”

云瑶，“我没事，不过言桃，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有一件事非常非常在意。”

言桃点头，“我在所不辞。”

“我想要一份，秦漫柔的那份DAN鉴定书。”

“啊？”言桃一愣，“你不都知道，她是假的了吗？为什么还要鉴定书？”

“因为关系到一个朋友，到底有没有做伪证。”

言桃听闻，沉默。

云瑶从他的沉默之中，读懂了一些讯息，她低下头，“是吗？原来，他的确是做了伪证，而不是受了胁迫之类的。”

“他或许，有难以言喻的苦衷。”

“每个人似乎都有苦衷，我很想问问你，是不是也有？”

言桃，“云瑶小姐没有吗？”

云瑶，“没有。”

言桃很想反驳她。

他想，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苦衷啊。

但，云瑶说得那么认真，看他的眼神也十分真切，他一时，无言。

云瑶从来没有伤害过什么人，如果对她足够了解的话，就会发现她每个行为都是为了自保，而并非是攻击。

所以她哪来的不得已，哪来的苦衷？

言桃不由得叹气，“云瑶小姐，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云瑶正要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发现是苏瑾州，一种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

她开口，“苏医生。”

苏瑾州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你现在方便来一趟……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