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死死。”

即便云瑶知道纪言琛这么说是气话，可心里还是深深一痛。

76叹了口气，“可是，我们这次撤离，一旦没有接上老板娘，就等同于把她放在这里当人质了，您真的要……”

“活该。”

纪言琛只给了冰冷的两个字。

两人的声音消失了，门口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云瑶几番想开口喊人，但她知道，这里的隔音太好，她怎么喊外面的人都不会听见的。

很快。

云瑶从落地窗看到，竹寒阁不少地方都聚集起人，还有枪声。

她很难想象，楼下在发生怎样惨烈的枪战。

她站在落地窗前，整个人都快趴上去，手紧紧握成拳头。

忽然，莫天相站到了她身后，她下意识要抵抗他，却被他摁住肩膀，距离玻璃窗更近了。

“你干什么！”她只能通过玻璃看身后的莫天相。

莫天相轻声笑了一声。

他一手擒住她的下颚微微抬起，一手擒住了她的腰。

云瑶还来不及稳住身形，莫天相就贴向她的背脊，靠在她耳侧说：“下面的人一抬头，就会看到我跟你，像是在……”

他话没说完，但云瑶已经能猜到了。

以她跟他现在的距离，还有两人紧挨着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

“你恶不恶心？”云瑶的话里，是满满厌恶。

“猜猜看，我要怎么让纪言琛抬起头，看到你和我？”

云瑶用力地挣扎着。

她现在特别后悔，之前多管了莫天相的闲事，她就应该让他在画室里流血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