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聿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云瑶面前，“这是上个月，棠氏集团的盈亏报告。”

云瑶粗略扫了一眼后，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相较上上个月，棠氏集团上个月的亏损高达百分之三百。

就算是一个月只盈利几十万的普通中小企业，都不可能在一个月里亏损百分之三百，更别说是棠氏集团这种，一个月盈利上几十亿的企业了。

按照数据来算，棠氏集团上个月，市值蒸发了上百亿。

这……

“在纪言琛的制裁下，棠氏集团几乎已经，完了。”棠聿推了推眼镜，“因此我们与棠建国也分了家，我与我的父亲拿到了十七家小公司，棠建国则继续维持棠氏集团的发展。”

“也就是说，现在的棠氏集团是光杆司令？”云瑶问。

“是的，在这个节点上能救棠氏集团的只有纪言琛，所以棠荔回来的这个节点，很耐人寻味。”

云瑶沉默。

棠聿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说这个是巧合，那么我们来谈一谈像棠荔这件事，你就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云瑶，“为什么奇怪？”

棠聿，“什么人才能保证，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从来都没变过？一如既往的懂事乖巧，一如既往雷厉风行，带着大小姐的风范？”

云瑶莫名愣了愣。

棠聿继续道：“她从十几岁开始，就已经离开了棠家，怎么这么快就能融入进来了？是谁在背后指导她的一举一动，这不耐人寻味吗？”

云瑶，“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

棠聿‘嗯’了一声，“的确，目前为止，这些都只是猜测，那么，如果我说她记得很多童年时期和我们的事呢。”

“这不是很正常吗？”